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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锋动手打老人,引起全体日本职员抗议,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边锋用棍子抽智囊团的脸大家可都记着呢。当初怎么说的?这个人开除,永远不得进入友华。sriq
现在呢?这个打人凶手一直跟在周次长身边,担任周次长的保镖兼司机,这次连总部派来的理事都敢打,下次呢?大家是不是永远活在周次长的淫威之下?
智囊团们出头,日本各个技术职工组团抗议,友华手里还有几千万的订单要生产,这件事解决不好,直接影响友华的命运。
美莎哭成泪人,对着所有职工九十度弯腰,不停地说对不起。
挨打的老头子不依不饶,捂着半边嘴,面前摆着被边锋打落的牙齿,两眼死盯着我看,叽里咕噜地道:“我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被流氓打过,就是在大的官跟我以礼相待,但在这里,在中国,我被一个孙子辈的人当众掌掴,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其他职员都做出义愤填膺状,声援老头子,这件事说到天上去,也没有这个道理,一个年轻人,怎么可以对老头子动手呢?
就算老人家用文件扔在美莎脸上,那也是因为气愤,毕竟那么多钱,你一声不吭就拿去用了,别人发两句牢骚怎么了?
事件快速发酵,成了中日两国职员的矛盾,直接导致车间停工,生产停产。
边锋问我怎么办?目光灼灼道:“要不我去给老头子道歉,让他再打回来?”
边锋是个好小伙,他打人,也是为我好,我怎么能怪他?
并且,一旦道歉,就陷入被动,证明我们始终是错的一方,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
按照老实人的做法,肯定会为了友华的将来,服软,道歉。
但我是谁?我可是个流氓啊!
我走上前去,将美莎扶起来,让她站直了,用日语说:“不用给他们道歉,他们该打。”
一干人全部被我的话说愣了。
我这边继续道:“其实按我的意思,应该挨打的,是你的父亲大人,武山洋介,这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小人。”
一干人立时炸锅,全部起身声讨,义愤填膺,甚至有人都撸袖子准备要跟我干仗,门外的保安迅速进来,维持秩序。
我不去看他们,只是心疼地看着美莎,她此刻满脸泪水,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摇着头,“不可以,不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父亲。”
我抓住她的手,给于安慰,目光坚定,“相信我。”
等会场安定下来后,我让大家坐好,沉声道:“你们很激动,我能理解,你们应该激动,换做我坐在你们中间,我不但会激动,我还会做出具体行动。”
我说着,慢慢解开自己领带,脱下西装,脱下衬衫,然后向众人展示自己的上身,肌肉是有的,我的身体一向不差。但更明显的,是上面的累累疤痕。
我前后转着,给他们看,后背上有圆形孔洞,那是枪伤。
“你们可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你们看这个。正如你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当众人面骂武山会长。”我沉痛地说,满面悲痛,“有很多事情,若不是亲眼所见,只凭你们空想,如何知道错对?”
首先,第一个让你们不理解的,美莎这么漂亮,温柔,且有才华,她又是怎么会嫁给我这样一个中国人?
这个问题抛出,全场安静,所有人精神集中,盯着我看,盯着美莎看。
美莎一个日本女孩,又是那么优秀,怎么会嫁给我?他们当中很多人都不明白,肯定在暗地里聚会时候吐槽,美莎随便嫁给一个日本人,都比嫁给一个中国人强。
然而今天,这个谜底就要揭开。
我看着美莎,极尽温柔,“可能连美莎自己都不明白,她的夫君为什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
我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疤,“这些疤痕,多一半都是来武山会长所赐,现在你们该明白,我和武山会长其实是什么样的关系?”
台下一众哗然,所有人都瞪大眼珠子,还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摄照片。
我傲然挺胸,环顾四周,“说起来,这件事最开始是武山横夫先跟我接触的,当时我还不认识美莎……”
我不懂的多么丰富的词语,也没有多么高深的文化,但我绝对是一个优秀的演说家,就算是再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从我嘴里说出来都会别样不同。
整件事很简单,武山横夫知道我有神兵,想拿去做研究,但又不想出钱买,怎么办?他就把侄女送给我,当是在台北,也就是我和美莎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更加是我和美莎发生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地方。
说到这里,美莎面红,低头扭身子不看我,台下的技术宅们却傻了眼,吧嗒吧嗒地等待我讲下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