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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男这是拿着我手机通讯录挨个打的,生怕我一命呜呼。
我躺在床上,几个女人也不好说什么,瞻仰遗体般地过一遍,何若男就坐在旁边,我老妈抱着大儿子,白虞珊抱着小儿子,犹如哼哈二将,周围还站了一圈保安,她自己则是大刀金马地坐着,用实际行动在向众人展示,这个男人,以后属于我了。
其他女人都没说什么,就是小妹,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问:“你什么时候结婚?”
我没回答,何若男说:“腊月二十六,各位都来啊。”
各人笑笑,不做应答。
小妹过去抱了念恩,念恩呀呀学语,手指在小姨脸上抓,微微地笑。
小妹当即眼泪就下来,却是没哭出声,赶紧擦了,把念恩还给老妈,笑道:“好可爱,我……”可能是本来想说我阿姐,话到嘴巴吞了回去,改口道:“我毕业了接他走。”说完木然地转身,向着何若男,“我毕业了带念恩走,可以吗?”
何若男深受感动,抓着小妹的手,“在哪都一样,我当他是亲生的,你随时来看,想要带走也行,我始终待他是亲生。”
老妈也在后面劝小妹,“娃呀,不害怕,有我在,这是我亲孙子。”
小妹终于止不住,眼泪汪汪地流,掩面而出,行至房间门口,几欲跌倒,旁边莎莎见状,连忙一把手扶住,口里安慰,“别哭了,好好的。”
小妹哭着,莎莎劝着,两人渐行渐远,声音渐低,屋内各人,都默不作声。
我想起二大爷的奸笑,他说:活着未必有死了好。
这一刻,我感同身受,如果我可以,我真的想死。
又过了两天,我的精神恢复的好一些,王汉来了,面容冷峻,居高临下地看我,问过伤势,聊表关心。
末了让所有人都出去,他有话要跟我单独聊。
所有人,也包括何若男,王汉说:“这件事,只能我跟他说,其他人知道,都是错!”
何若男抱着孩子离去,室内只剩我和王汉两个。
王汉手一翻,我的武藏刀出现,他说,这是我从证物室拿来的。而后道:“打你的人是我。”
我闻言微笑,叹息,“可惜了,那我现在的样子你可满意?”
王汉双臂抱胸,左右踱步,“算起来,我能发迹,有你很大一部分功劳,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该你的,我会还,你欠我的,我会要,这样不过分吧?”
我:“不过分。”
王汉继续道:“想来你也应该明白,我若真想要你性命,就会自己动手,我若出手,十个你也跑不脱,这点你承认吗?”
我回:“承认!”
王汉继续道:“我让人用刀对付你,心里算好了,只是给你个教训,那把枪,不是我的本意。”
我回:“我懂的,那把枪是奔着我来的,于你无关。”
王汉呵呵两声,“你知道就好,至于我要打你的原因,你该明白吧?”
我说明白。
王汉嗯嗯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如此,你我恩怨一笔勾销,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不认识。”
这样说我就纳闷了,该出的气都出了,该报的仇也报了,怎么就恩断义绝了呢?仔细一想,竹子的父亲死在我手上,竹子一血我拿了,他没杀死我,已经是冲着往日情义,恩断义绝,都是仁义了。
于是点头,“明白了。”
“很好。”王汉说着,拿起武藏左右看,古怪道:“我是小看了这把刀,竟然能斩断我的龙泉?”
哦,原来那晚六六手里的长刀是龙泉啊?难怪他要用刺的,而不是斩,妈蛋,王汉还说不是杀我,若不是武藏厉害,龙泉就要了我的命。
王汉拿着武藏看看,道:“这把刀跟着你算是废了,刀身诸多裂缝,已经不能用了。”说着,两手一掰,武藏叮地一声,自中间裂开,刀身被折断,但刀锋却露出来细细的一条,约莫十五厘米长,三毫米宽的样子,端端地戳在刀柄上。
王汉咦的一声,用手去拭刀锋,嚯,赶紧收回来,手指已经出血。他皱着眉,将破刀扔进垃圾桶,手指伸进嘴里吸,喃喃道:“好快的锋。”
我看了看垃圾桶,紧张的心落回来,看着王汉道:“多谢王老板不杀之恩。”
王汉点点头,“从今以后,凡是我涉足的行业,不允许你出现,免得我们再起战端,你意下如何?”
我问:“王老板要做那个行业?”
王汉笑道:“酒店,桑拿,酒吧,高利贷,餐饮服务业,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