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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麦子心疼的厉害,严秋明又觉着自己矫情了,他一边想要坐起,一边冲麦子道,“好了,伤势也看了,该好好说话了吧。”
麦子瞅了他一眼,一把按住他,“别动,给你上药。”
“好。”严秋明又趴回沙发上,还一边絮絮叨叨的道,“看吧,我没骗你吧,刚才丁梅就是在帮我上药,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我都跟你说过,我和丁梅是怎么都不可能有男女之情的,我们就是……”
严秋明的话提醒了麦子一件事情,麦子突然停住手上的动作,看向严秋明,“刚才丁梅在给你上药,也就是说你刚才也是这样脱了裤子让丁梅给你上药的?”
“呃……”严秋明则会深深自责,嘴巴咋就这么多呢,好不容易麦子不提丁梅,他自己提个什么劲啊,如今出事了。
严秋明不做声,麦子知道自己猜对了,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严秋明,“严秋明,你让丁梅看你的屁.鼓?”
严秋明仍不做声,因为觉着这会自己说什么都是错。
麦子看着他,又重复了一句,“你怎么能让丁梅看你的屁0股?”
严秋明不能再沉默了,便试着跟麦子解释,“麦子,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这伤势比较特殊,我也不好意思天天去卫生室让人看啊?”
麦子觉着严秋明这是在狡辩,反问他,“什么没办法,你部队那么多男同志,你不让人给你来上药,非要个女人来给你上药,你还说你和她什么事儿都没有?”
严秋明想起如果让男人来上药的那副画面,他神情极其不自在的咳了声,“麦子,这两个大男人,在屁.股上来来去去的,不是很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