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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脸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月灵香闭上眼，怒力压下自己的情绪，方才继续。
凌锡元明显地发现她的不对劲，一边为其拧帕，帮着为墨彦青擦身，一边问道：“怎么了？他是你认识的人？且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他是我师傅。”月灵香平静地说道。
听来平静的声音，却着实平得有些可怕，凌锡元心下猛地一疼，随后将其搂入怀中，紧了紧，又松开：“放心吧！他会没事的，我去叫太医们过来看看。”
“这倒是不必了。”月灵香道：“太医院的那群太医，没有人的医术会比我更好，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真的没事吗？”凌锡元怎么都不放心。
也是，他与月灵香相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模样。
这是她的师傅，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才是，何以会伤得如此严重？
他心有疑惑，却没有多问，而是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
“我没事。”月灵香回眸，给了凌锡元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么多年了，她见惯了生死，没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只是，心还是会疼呀！
将脸擦净后，凌锡元道：“你先出去等一下，我给师傅擦身，换衣服，待到换好了，你再进来，可好？”
她一个女子，着实是不适合给男子换衣，毕竟，只是师徒，而非夫妻。
“好。”没有犹豫，她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