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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正也不敢去问什么事,晚上他听过广播,姓向的,难道就是向晚?
“这事情,谁也别说,把监控里的时间调一下,我的车子进来和出去,都抹掉。”
鲁正应下,这样子的江睿,他不敢问为什么。
向晚的伤口处理跟缝和没有进手术室并叫其他医生,而是在鲁正的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进行的,江睿在一旁递着镊子,纱布一系列用具,一言不发,看起来异常冷静,只是偶尔咬着牙,额上的青筋时不时的跳一跳。
直到伤口缝好,鲁正把一切收好,床上垫的隔血垫拉开,让向晚休息,便出去了。
局部麻醉,向晚很清醒,“我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就说今天有事,不回去了,景董安排我出差。”
江睿还是没说话,点头。
他们之间没有相互的深拥,哭泣,没有歇斯底里的表现出心痛和关怀,谁都不肯如此激动让对方难受,便各自忍着。
江睿知道向晚的手机和包都在出租车上,便拿了新买的手机递给她,向晚拨了曾美桂的电话,“妈妈,景董说有个重要的合同要我负责,我立刻得出差,今天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我手机没电了,用的同事的手机。”
曾美桂只是叫向晚注意安全,在外面要饮食规律之类的便挂了电话。
等到向晚把手机递给江睿的时候,江睿才在向晚身边蹲下来,握住她的手,阖在他的额头上,“对不起。”
声音很轻,不仅仅的字面上的歉疚,则是那种理应歇斯底里的心痛,因为被长久的压抑击碎,显得无力。
他以为他可以照顾她,她十六岁的时候受过那种罪,他还信誓旦旦的在媒体面前说要替她抚平那些伤口,可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他后来打开手机才看到她发的短信,他心里悔恨如刀,割断心脉。他就是大意,只是觉得每天接送着她上下班,就没事。再说了,他已经叫人把向明往海上诱,根本没想过他会折回市区,毕竟想逃命的人。
那条短信,也不过是为了不让廖雪怀疑,给廖雪看的。
他有什么用啊。
他错就错在太自信。
不愿意回想当时看见她身上的衣服被扯成那样是种什么感觉,她蹲在地上,把自己埋在膝间,即便他过去了,她也不敢抬头看他。
他当时脑子里空白似的,真的空白似的,他话也不敢跟她说,就把她放在后座,他知道她身上有伤,也只是把她放在后座。
司机在车上就说过了,大概是因为她听到向明骂他江睿,她一耳光给向明扇过去才挨的那一刀。
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在车上他就听着司机说着出租车上发生的一切,眼泪都往肚子里咽,他一句话也不说,一声都不敢出,他怕他一说话,就会哭。
江睿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不好笑吗?不可悲吗?
向晚在江睿找到她的时候,就一直没哭,只是抖,全身都抖,想要躲起来,可听到江睿说出这三个字后,泪水便簌簌而下,泣了声,“没事。江睿,我没事,我没被他怎么样,我没有对不起你,你别难过。”
江睿抹着向晚的眼泪,自己的眼泪也滚了出来,她居然还在想着这个,命都差点没有了,“别说了,伤口刚缝上,再哭要裂开。”
想去摸摸她的脚,手却顿在半空,“脚底的伤口都是被石头割破的……”
向晚赶紧解释,“当时他要开车来撞我,我只有脱了高跟鞋跑,你知道的,那个路那样,高跟鞋会摔跤……”
江睿吸着气,把头埋在她的腋下,握着拳哭出了声,过了好一阵,才道,“向向,我这几天有点忙,不过来陪你,你不要怪我,乖乖的养伤,别让我担心,知道不知道?以后不准出去,要出去,你让鲁正把廖雪叫过来,懂不懂?再不准单独出门了。知道吗?”
向晚点头,伸手去摸江睿的脸,抽着鼻子,瘪着嘴哭,“睿哥哥,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跟你没关系。”江睿咬着牙,“怪我,怪我太自信。”
这都是他想拖死向明造成的,他不得不承认,当时他的确是想让向明惩罚一下苏苓,若不是苏苓去找她的什么高中同学,向晚的病历流不出来,老爷子也不会逼着他们分手,他觉得他每天过得这么难受,这么痛苦都跟苏苓脱不了干系,但苏苓他不太想自己动手。
所以他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