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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想要立刻崩溃的大哭。)
牀上开始变得混乱,挣扎厮磨,然而,女人和男人在这件事上,似乎很难做到势均力敌,胜负早已分晓。
沈漫妮知道自己逃不过,但是她隐约记得钟繇说过,这样的第一次就像是打针一样,忍下就过了。
可人对未知事物往往心有余悸的恐惧感会不断地扩大。
感觉到他身体压覆上来,她控制着要心底的那股愤懑和压抑,闷闷的问,“是不是很疼?”
一开始她挣扎的要命,现在软下来说话。让他对她到底有些于心不忍。
“或许会有点。”
“或许是什么意思?”沈漫妮苦恼,“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你肯定有过不止一个女朋友吧,一定经验很丰富才对。”
“谁告诉你我经验很丰富?”他握着她的手腕,手臂上近似青筋暴起。
灼烫的汗水低落下来。
他舔了舔唇,就那么看着她。
曼妮被他直勾勾盯得内心发毛,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经验丰富是好?还是不好?
看面前男人一张阴郁的脸,不太敢这个时候再惹怒他,不然到最后遭罪的都是她自己。
她有些无奈的撇撇嘴,像是妥协似的,低声嗫喏了句,“钟繇告诉我说好像也没那么疼——”
“那就最好不过。放心,不会让你太难过。”
慕千寻没办法设身处地的站在女人的角度,考虑她疼的几率有多少。
但是被她一来一去的提问,他从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压抑的和她耐下心来说话。
“那你会疼吗?”
慕千寻:“……”
平时不是不爱说话的吗?怎么一到牀上就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沈家到底是什么教育?
保守也不至于单纯到这个地步,难不成第一次做之前,还要在牀上给沈小姐来个姓爱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