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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喝完,就紧接着递给他一杯温水。
“苦吗?”她问。
慕郗城摇头,看着她笑,“甜。”
时汕顿时梨涡下陷,也笑了。
只因为面前这个,故意哄人的骗子。
想了想她说,“中药莫名其妙变甜,不是你味觉有问题,就是这药有问题。”
慕郗城搂着她说,“只要是你给煮的药,就是我死了也甘愿。”
果然,她不是他的对手,言语上的功夫,她还是不和他说了。
谁料那人直接打横抱起她,说了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回卧室,被他放在牀上,捏着下巴就亲过来。
时汕挣不开,被他吻得压在牀上,半晌后,只嗫喏了句,“无赖。”
慕郗城倒是不介意,听她这么说,亲一口。
“流.氓。”
再亲一口。
“色.狼。”
再亲一口。
看他妻子满脸羞红,他问了句,“没词了?”
时汕不应声,只用一双潋滟的眸看着他。
慕郗城坏心帮她想办法,“既然没词了,那就叫声‘老公。’”
时汕别过脸,不看他。
却被他捏着雪白的下巴,强迫与其对视。
“乖,叫老公。”
时汕被他焦灼的视线看得有些窘迫,最后出声道,“坏蛋。”
只准他每天说她‘坏,’为什么不准她这么说。
慕郗城听时汕出口的话,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容。
“既然阿汕这么说,那坏蛋要干坏事了。”
时汕一惊,再次被他吻住,却没有办法逃脱。
他的吻那么灼烫,让她在他身下抑制不住地轻颤,战.栗。
“小乖,可真铭感。”
看着因为亲吻已经满眼潮湿氤氲了雾气的时汕,惹得他猝然轻笑了一声。
这个男人长了一张太过英俊的脸,不笑还好,笑得时候恣意蛊.惑着人。
手已经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要。”
她还是有些排斥这份过分的亲昵。
“发烧也不安分?慕郗城。”
“只摸一摸,也好。”
时汕:“.……”
……
……
8月中旬,时汕放了暑假,却做了海城市市中心的实习医生。
在法,跟在陆时逸身边,她做实习医生的经验不少。
可到底,国内外对实习医生的要求不一样,她要重新学着去适应。
实习的事情,她简单给慕郗城提过。
却,没有细说。
一步、一步,她只想靠自己的能力,慢慢发展,不借助任何人的外力。
这外力包括:姜家医学世家的背景,还有她那个权势滔天、富甲一方的丈夫。
近期,和一众新的实习生在一起实习,她觉得很充实。
凌乱的生活似乎在步入正轨,一切都没有她想象得糟糕。
又是一个双休日。
时汕渐渐发觉,慕郗城其实日常作息的生物钟,要比她严谨的多。
起初在邹家,没有注意,只知道他偶有晚睡和早起的习惯。
却不知道,那是慕郗城失眠。
最近时汕放假在家,大多时候他和她太太一起,作息自然而然地就变得精准了起来。
凌晨五点。
时汕晨起后,没有慢跑,今早是慢走。
路过慕宅后亭院,才见慕先生在打网球。
吴峥在一旁看着,候着。
晨光熹微中,修长英挺的身形,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装,映衬着他一张俊脸顿生风华。
随着网球发球机不断发出的球,他总能恣意地挥拍次次都打中。
这不是偶然。
时汕看得出对方操控网球拍,左右手调换自如,他是网球运动的高手。
原来,他能用左手是这么练习出来的。
时汕沉吟着,思绪一转,联想起在卧室衣帽间的衣柜里看到的那枚金牌。
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