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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坐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办事。”脚步声停在她的面前,头顶飘来一道低哑的男音。
头顶上也突然多了一份文件夹,左珞弦不解的扭头抬眸看向沈司炀:“什么……什么事?”
沈司炀将手里的文件丢给她,坐在了她的身边,将电脑里的板块数据全都调出来,冷声道:“按照这个跌法,到了明天下午就不止是两三个点的问题了,这是陈远刚刚把赵氏集团的模块数据发过来的资料。”
左珞弦一愣,手捧着他丢过来的资料,樱唇动了动,看向电脑的屏幕,心间的某种感觉似是在一点点流失一般,也划过一丝异样。
她还以为他要……。
“你在想什么?”沈司炀久久没有等到左珞弦开口说话的声音,便觑眉不耐烦的看向她,却发现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幽冷的声线将左珞弦的思绪猛然拉了回来,脸上也不知怎么的,突然飘上两朵红晕,很是不自然。
“你……脸红了?在想什么?”沈司炀望着她脸上两朵娇俏的红晕,紧觑的眉尖慢慢舒展,轻挑了下,故意调侃的问道。
被沈司炀这样‘婉转’的揭穿,左珞弦的反应变得有些激动,丢下手里的资料,双手捧着脸颊,猛摇着头:“没有,什么都没有想,你……你别这样看着我。”
沈司炀轻笑,饱满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慢慢靠近她的耳边:“你不会是在想一些……。”
“没有,你别乱说。”温热的呼吸停在她的耳边痒痒的,脸上那两朵红晕瞬间烧到了耳后根了,沈司炀的话让她的心肝猛然一颤,还不等他的话说完,就用力将他推开,自己往旁边挪了下。
望着那张娇俏的容颜渐渐变成了一个红苹果,沈司炀越发觉得有趣,突然觉得自己在如此好的地方没有对她做点什么事,好像都有点过分,有点对不起她了。
“既然没有,你脸红什么?你紧张什么?”沈司炀并没想就这么结束对她的调侃,冰冷的语气也渐渐变得有些轻快和不羁了。
“我……我没有,只是……房间里太热了,所以才……所以才……。”沈司炀的两个问题让她瞬间慌了手脚,说话都有些口吃了。
“才什么?”
对于男人的步步紧逼,左珞弦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和理由,最后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怒声问道:“沈司炀,你有完没完啊?到底要怎样啊?这样戏弄我好玩吗?”
“戏弄?你认为这是戏弄?”
被他这么一反问,左珞弦的心里瞬间没底了,不确定的小声问:“不是戏弄难不成是调、戏?”
“嗯,不错,这个词比戏弄好多了,听着也舒服些。”听到左珞弦的话,沈司炀满意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抬眸看向她。
“……。”左珞弦哑然,怒瞪着他:“这有区别吗?”
“没区别吗?”
“废话。”左珞弦气急,但她的尾音刚结束,还没来得及做出生气的反应,手腕再次一紧,下一瞬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里。
左珞弦脑子有些眩晕,但望着男人的俊容一点点靠近,薄凉的唇瓣也离自己的唇越来越近时,下意识用手挡在了他的胸膛前,紧张的问:“你……你要干嘛?”
“嘘,听话,不许动。”男人的声线沙哑而又温沉,没有平时的冰冷和清冽,在这一瞬间,左珞弦好像沦陷在他这种少有的温柔里一般。
樱唇上一凉,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刺激着的鼻尖,淡淡的薄荷香充斥着她整个口腔……
漂亮的双眸渐渐染上一层迷离的薄雾,男人的大掌也慢慢摸索着……
在快进入正题时,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再次响起铃声,将这个氛围打乱,也把左珞弦拉回来了现实,睁大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推搡了两下,但男人都无动于衷。
悦耳的铃声蔓延在整个房间里,左珞弦趁沈司炀在换气时,别开脸:“你手机响了,快去接电话。”
沈司炀喘着粗气,望着她白希的锁骨,眸子里染上了一丝不悦。
今天这可是第二次了,下午也是一样,现在又是一样。
沈司炀单手放开了她,另一只手却依旧紧搂着她的腰间,面色阴沉的拿过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凉声刺骨:“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必须接你电话的理由,不然你死定了。”
电话那头的明宇听到沈司炀的语气,下意识看了下自己的手机,无辜的问:“我……是打扰了你的好事?”
“你觉得呢?”沈司炀双眸阴狠,语气却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左珞弦听着他与电话那头的对话,下意识将整个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总觉得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无地自容啊!
“咳咳,那……那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我也不想每次挑的那么准啊!”明宇尴尬的轻咳了几声,但有些不解的问:“哎,不对啊!你这个老和尚居然在开荤?明天太阳不会打西边出来?卧槽了,赶紧告诉我,你特么在哪个酒吧,找的哪个头牌?”
“滚,你以为我是你?”沈司炀垂眸睨着在自己怀里蹭的可人儿,喉结滚动,声线更是沙哑的不行,努力在隐忍着什么一样。
明宇一听,立马不乐意了:“阿炀,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经常出入那种地方一样。”
“难道不是?”
“呸,当然不是,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那样的人?”
“你大爷的。”明宇没好气的爆了一声粗口,然后继续八卦的问:“说,躺在里怀里的那个幸运小妞是谁啊?我很想见识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征服你这个被禁了七情六谷欠的大和尚的。”
“滚。”沈司炀拧眉,懒得和他磨蹭下去了,再加上怀里这个女人偏偏还不安分:“说,什么事。”
明宇挑眉轻笑:“嘿,你不说我现在已经猜到是谁了,是不是左珞弦?”
“给你三秒钟考虑的时间,你说还是不说?”
明宇咂舌,好像把沈司炀惹毛了,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数的,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就好。
“好吧!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秦子珺今天来禹城找你了,不过去公司好像没有见到你,也没见到陈远和艾莎。”
沈司炀眸子一敛:“什么?她去禹城了?”
“是啊!”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到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表示很无奈:“大哥,我能不知道吗?因为现在秦子珺就住在我家的酒店,晚上还和我一起吃了饭,我刚刚才把她送回酒店房间的。”
沈司炀听着明宇的话,瞬间沉默了。
见电话那头没了声,明宇再次问道:“阿炀,那你什么时候回禹城啊?明天回得来吗?”
“回不来,你看着处理,挂了。”沈司炀冷冷的丢了这句话给他之后就将电话直接挂断,把手机丢在一旁,勾着左珞弦的下巴,恶狠狠的问:“左珞弦,你知道什么叫引火上身吗?”
左珞弦眨巴了下眼睛,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唔……。”
只是沈司炀根本都不给她问的机会,而是用行动直接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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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沈司炀从浴室里走出来,望着躺在沙发上已经熟睡过去的人,弯身轻轻将她抱起来朝卧室里走去,把房在自己牀上,用被子盖着。
白希漂亮的锁骨再次映入眼帘,沈司炀的黑眸一敛,下意识用被子盖住,转身出了卧室,轻轻将门带上。
来到客厅,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沈司炀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随手就将衣服捡起来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独自处理公事。
第二天早上,左珞弦迷迷糊糊的从牀上起来,稍稍换了一个睡姿,就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一辆汽车从身上碾压过似的。
金色的光线从落地窗洒进房间里,刺的她睁不开眼睛了,适应了好一会才缓缓睁开双眸,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刚从牀上爬起来坐着,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意识垂眸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瞬间懵逼了。
昨天晚上的记忆像是幻灯片一般猛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想完毕后,左珞弦抓着被子重新躺了回去,死死咬着唇瓣。
她居然和沈司炀……睡了……。
“咔——。”
房门突然被扭动推开,沈司炀站在门口看着被子里缩成一团的人,声线不冷不淡的问:“醒了?”
闻声,左珞弦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睨着沈司炀,警惕性的点了点头:“嗯,我衣服呢?”
“在客厅。”
“你去给我拿来。”左珞弦咬唇,羞愤的命令道。
“你在命令我?”
“不可以吗?”她也不想和沈司炀纠结这件事情,也不想大哭大闹,毕竟前段时间在禹城的时候他就说过,让他睡回来,就算抵了五年前的事情了,再说,昨天他们两个可都是在理智的情况下发生关系的,也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大喊大叫的。
“自己出来穿,我已经叫了早餐,赶紧洗漱好出来吃东西。”沈司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房间,但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回身看着她:“还是说,你现在下不了牀?”
听着沈司炀带着得意的话语,左珞弦恼羞成怒,直接拿起牀上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怒喊道:“你给我出去。”
沈司炀稳稳的接住枕头,笑着挑眉,缓缓举步走到牀沿边,弯身靠近躺在牀上左珞弦:“怎么?害羞了?”
“……。”左珞弦抬手想要将他推开:“你给我滚远点,别过来。”
沈司炀突然失笑,挑眉,抬手勾着她的下巴,在她樱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嗯,这是早安吻。”
“早你妹啊!”左珞弦胡乱擦了下嘴巴,一把将他推开,往牀的另一边挪了挪。
“看来精神挺足的,应该可以自己下牀穿衣服洗漱了。”沈司炀也不恼,只是看左珞弦如此好的精神,心里不禁开始深思,难道是昨天晚上自己不够卖力吗?
望着沈司炀离开的背影,左珞弦双手捂脸,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一会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会又温柔得让她产生以为他们都在一起好多年一样的错觉。
“啊!烦死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什么意思啊?”细细想起,左珞弦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左珞弦在房间里磨蹭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慢慢走出去,而沈司炀也是前所未有的好耐心也不催她,就这样静静的在餐厅等她。
听见开门的声音,沈司炀眉头轻挑的看过去,发现她穿着白色的浴袍,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黑眸里闪过一丝异样。
左珞弦见他这样盯着自己看,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浑身都有些不自在,最后忍不住怪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嗯,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昨天晚上都已经看过了。”沈司炀眉眼含笑,淡淡的收回视线,端起桌面上的咖啡杯小抿了口。
左珞弦气得直跺脚,怒气的走到沈司炀的面前:“沈司炀,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吧!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但说完又觉得不对劲,立马改口:“不行,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这样吧!就算了抵了五年前的事情了,我们两个的账就一笔勾销了,谁也不欠谁的了,你以后也没资格更没权利软禁我,要求我了。”
沈司炀闻言,面色一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斜睨看向左珞弦。
左珞弦见他的眼神变化,下意识退了一小步:“干……干什么?”
“这件事情是你开的头,自然是由我来结束,至于什么时候结束,就看我的心情了。”沈司炀轻蠕着凉唇,黑眸里染上一抹玩味。
“你……你也太霸道了吧!凭什么啊!那我们昨天晚上算什么?”左珞弦气急,要是按沈司炀这样算的话,那他们昨天晚上就白睡了吗?
那她不得亏死啊!
“这要看你自己怎么想了。”沈司炀轻笑,不以为然,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心里的阴霾好像被一股微风吹散开了般,心情好极了。
“你……。”
“别你了,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半个小时了,赶紧把早餐吃了。”沈司炀打断她的话,余光扫向她。
“那……。”
“叫你吃早餐。”左珞弦还想和他把那件事情说清楚,但显然沈司炀并不想说这件事情,加重的声线再次重复了一次。
左珞弦抿唇,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委屈,晶莹的泪水充盈着眼眶,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来,慢慢挪动步子走到餐桌前坐下,端着牛奶,垂眸小抿着。
沈司炀睨着她的侧颜,也看出了她努力压制在眼眶中的泪水,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足足有两分钟后才淡淡的收回,凉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多说。
早餐左珞弦没吃多少,就把那杯牛奶喝完了,沈司炀见她没在动了,便出声问:“吃饱了?”
“嗯。”左珞弦闷闷的回了一个单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吃好了就把衣服换了过来。”沈司炀从椅子上起身,丢下这句话后就迈开颀长的腿走向客厅的沙发。
左珞弦心里不满的撇嘴,还是觉得有一肚子的委屈,很想发作出来,但想想自己和沈司炀的关系,又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权利和他发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