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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光再次落到那间诊所,心中一亮。
“给钱”,他冲疤脸说,“我有哮喘病,我要去买点药。”
疤脸狐疑地看看他。
“你还不信我?葵花在这儿,我还能跑吗?”
疤脸想想也是,何况诊所近在咫尺,他想跑也跑不了。
疤脸把钱给他。果然,傅光明不大一会他就回来了。
“拿来!”疤脸冲傅光明伸出一只手。
“切,小气。”狄莫南说着把找来的钱递给疤脸。
“不是这个,拿来!”
“什么?”
“少装蒜!”疤脸说着,手在傅光明眼前一晃,手里已多出一粒药。
傅光明都没看清他怎么出的手,刚从药店买来藏在身上的泻药就被他摸了去。
疤脸说:“你买治哮喘的药是假,买这个是真吧?泻药!想给我下药?”
傅光明一脸沮丧,狠狠地说:“对!你把我们家害惨了,这次不成,还有下次。要么你放我走,我去救我爸,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你防我一时,你总有打盹睡觉的时候。”
疤脸依然面无表情:“好吧。你要是能算计到我,或者能打败我,我想你爸爸也会替你高兴。”他一勺一勺喝着胡辣汤,看来并不把傅光明放在眼里。
“走着瞧吧”,傅光明气呼呼说,“还有,葵花包子吃完了,你再要两笼包子给他。”
疤脸看看葵花,葵花果然正盯着他看,看来确实没吃饱。
“老板,再来两笼包子。”疤脸喊道。
包子上来,疤脸低头把包子放在那张报纸上,然后继续一勺一勺喝他的汤。
此时傅光明脸上尽显得意之se,他笑眯眯地看着疤脸喝完汤,说道:“疤叔,你开了一晚上车不困吗?很困吧?那就睡一觉,睡吧,睡吧,倒!”
随着傅光明手指一点,疤脸应声趴到桌子上睡着了。疤脸做梦也想不到,十五岁的傅光明早已经会使用连环计了。原来狄莫南趁他喂葵花的时候,把早已捏成粉末放在自己勺子里的安眠药搅进了他的汤里。
傅光明心花怒放:“疤叔啊疤叔,你现在倒说说我爸会不会替我高兴?你以为我就准备了一粒泻药,我还准备了安眠药!我早料到你会防备着我。”
傅光明从疤脸身上翻出钱包,喊来店老板,满脸堆笑说:“叔叔,我爸昨天晚上开了一晚上车,太累太困了,睡着了。你家有没有床,能不能让他躺一会儿,我多给你10块钱。”
那老板看傅光明人不大却很会说话,他没多想,把疤脸架到里屋床上躺下。傅光明连声道谢:“叔叔你将来肯定发大财。我到那边玩一会儿,很快就来接我爸,谢谢叔叔。”
傅光明说完带着葵花很快消失在集市的人群中。
……
傅光明打听好了,这个地方距离虞州三河村已是千里之外。要回三河村必须先到镇上的小汽车站,搭汽车到县城,再转火车回虞州。回到虞州就行了,那两辆带走爸爸的jing车车牌就是虞州的。
可是傅光明翻翻疤脸的钱包,银行卡有两张,但没有密码,等于没用。现金只剩下七八十块,这哪够?
傅光明带着葵花赶往镇上的车站,边走边跟葵花聊天:
“葵花,咱们得想办法挣点钱,你有什么意见说说?看看你,你又不说话!一到需要你的时候你就闷,就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都对不起你那葵花‘狮子头’的发型。你要是头狮子多好,我弄个笼子把你装起来,展览卖票,我们就有钱了。你还甩头了,你不服气?当心我收拾你。你看到了,疤脸都被我收拾了,一时半会醒不来。他比咱们惨多了是吧,你说他醒过来会不会发疯?疯就疯吧,他还绑了我一夜呢。而且谁让他那么大的本事不救爸爸呢?还是朋友呢!
“葵花,你有没有猜出来疤脸是做什么的?我给你说几个细节,你帮着分析分析:他开的车很破,估计是最老的桑塔纳,年轻说不定比我还大。可是他的车窗玻璃是防弹玻璃?这个你没看出来吧?你这俩狗眼,就盯着肉包子,我看过了,绝对防弹玻璃,我爸教过我如何辨别。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绝对不像孬蛋、燕子的爸爸妈妈,不是一般人,可能要么是抓人的人,要么是被抓的人。
“我以前还怀疑他是jing察,觉得爸爸也是jing察,你想想除了jing察,谁还会有那么好的功夫?可是jing察抓了我爸爸,那他们就不可能是jing察了。而且我看了,疤脸穿的衣服都不是便宜货,还有他脚上的袜子,也是名牌,这说明穿的衣服不是jing局发的,他不是jing察。难道他和爸爸真是坏人?
“对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侠客?劫富济贫,那他们就是好人,不算是坏人,对吧?
“我给你说要挣点钱回虞州,怎么扯到这儿了?你倒说说怎么挣钱?你别这么看我,我知道不能偷不能抢,爸爸总小就教育我们,忘不了!”
傅光明跟葵花嘀嘀咕咕,一路走到车站,买了去县城的车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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