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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眼睛里现出诧异,道:“这是纯粹的猜测。”
萧皓辰道:“是猜测,但绝非空言,否则,天道不会一直在背后助我成长,让我得到许多被列为禁忌的力量。”
“呵呵呵。年轻人,不要把事情想象的太绝对了,更不要把自己想象的太高大了,有很多过程,并非你猜测的那样!”
“愿闻其详!”萧皓辰用手指着他。
老叟笑了笑,道:“你先把故事说完,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把以前的故事还原到什么样的地步。”
萧皓辰双腿交叉,盘膝坐在青青绿草之上,“在破军和贪狼双重命运的叠加下,你的实力突飞猛进,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人望而兴叹的境界,你成功救回了韩欣桐的魂魄,并将现在的虫后收纳为自己的宠物。
按理说,你一直都是在利用韩欣桐,顺着她清净之魂的指引,找到通天柱便应该算达到目的,本不应该救她,可你却这样做了,原因无外乎两点,一是你真的对她产生了感情,所以出手相救,二嘛,就是你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母亲曾经的影子。
能够被布道者们选中,并施以祭祀的人类,必是清净无暇,绝对透明之人,只有这样,她在极端悲痛之下,所发出的诅咒才会最为怨毒。
韩欣桐和你的母亲都属于这样的人,你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了存在于理想中的母亲,绷紧的心灵能够得到一丝宽慰。基于此,你才会救了韩欣桐一命.”
老叟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萧皓辰续道:“之后,你有意放纵虫后捕杀异能高手,吸取精华,助其成长,实力猛增的虫后举兵大肆屠虐人族,再加上布道者们在暗处施援,百国林立的黄金年代最终灭亡。
不过,人类这个种族之所以能称霸地球如此长的时间,骨子里确实有着一股不同凡响的韧性,在屠杀中存活下来的幸存者,很快集结到这片土地上,并准备展开最终的抵抗。
我想你当时之所以会站出来,是想先成为在边缘挣扎者的首领,再率领他们走入深渊的吧,只不过,不知道之间发生了什么变故,让事情产生了变化。”
老叟神色木然,历尽沧桑的脸孔上充满了莫可名状的哀愁,他盯着萧皓辰看了一会儿,攸攸地说道:“权力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美好的让人想哭!“
萧皓辰平静地望着他,等待续说下去。
老叟抬头望天,眉目之间,隐含着浓浓的惆怅,呆望良久,沉沉地叹了口气:“我这一生,都被两个女人所累,一是自己的母亲,二便是韩欣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