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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如浪chao般的行尸群嗅着生命体内血的温度,就像听到了冲锋号角的士兵,大量的箭矢从人类阵地中间纷纷冲上天空,抬眼望去就像大量蝗虫窃据着天空划过前方人类长枪兵的头顶,笔直的就像下雨纷纷落下。
“饿....”一只行尸发出最后的嘶叫,一根带着箭羽的铁矢贯穿了它的头顶,箭头从灰白的眼珠中探了出来。
大片的行尸被紧跟而来一两波箭雨纷纷头部中箭或颈部中箭,如古洛牌一样纷纷倒了下去停下饥饿的脚步,也有只是身体其他部位中箭的行尸依旧不知疼痛,不知畏惧为何物,全力的迈着脚步飞奔向前方可口的人类,温暖的鲜血和美味的内脏皮肉馋的它们张开充满唾液的血盆大口。
又一只尖锐的箭矢she穿行尸的心脏,原本心脏就已经停止了的它,挑衅似的换以一声嘶哑的吼叫。
“白痴!谁叫你平she的?”箭手方阵的副官一鞭子抽在刚刚she箭的弓箭手背上,“你想被那群杂碎撕下你的脑袋吗?蠢猪!”
被打了一记鞭子的弓箭手丝毫没有抱怨,立即将弓箭高高举起调整到抛she的she程,跟随报令兵的令旗展开铺天盖地的箭雨。
“混球们!那些肮脏的杂碎来了!该是我们表现的时候到了!!”依托充满尖角的木栏,长枪步兵各个方阵的监督官拿着长枪看着狂奔而来的行尸,将手中的长枪架在木栏上,“准备!抬枪!”
很近了,长长的战线,密密麻麻的行尸就如涨chao的浪花轰的一声撞在木栏上,身体直接被木栏上的又长又粗的尖角贯穿,有的脑壳盖子不知飞到哪儿去了,有的直接贯穿成几块已经分不清哪个部位是哪个部位了,可是这些依然不能阻止它们狂热捕食的情绪,蜂拥般的挤上去,也不管最前面的是否已经成了肉酱,就算拥有宽大支脚的木栏,也不得不被这巨大数量的行尸硬生生的往后推出一道深沟。
“前面的人稳住木脚!”
木栏下步兵立即做出反应,三人一组死死将木栏支脚抵住,他们身后的长枪迅速平举长枪至头颅位置。
“穿刺!”
“哈!”
听的传令兵挥旗的号令,如林般的长枪齐齐向对面的行尸群扎去,一时间脑袋破碎的声音响起。
“收枪,再刺!”
最前排的忍住胃里恶心的呕吐感,看着眼前脑袋破碎倒下,又补上位置的行尸,心中感到一阵无力,一名忍受不住这种机械般残酷煎熬的士兵发疯似的从阵中退了下来想要跑回后方队伍中,只是没跑两步就被督战队一刀斩下脑袋,迅速又另一名士兵立刻补上了这个死鬼的位置,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并不是依靠在木栏机械般重复抬枪穿刺,就没有生命危险了,期间同样有不少士兵被收枪慢了的,被行尸抓住枪身被蛮力的拖拽出木栏的间隙,被数十只行尸立即活生生的撕碎吃掉。
就在决定是否让随军法师团进行法术打击时。
“逆流投掷!”
破空的声音伴随一柄斧头从方阵中飞速划过众人头顶,带着骇人的力道冲进密集的行尸群中,正面被击中的行尸立刻劈成两半,丝毫不减力道的斧头在行尸群哗啦出一道手臂宽,一百米长半尺深的深痕,旁边全是被斧头劈的残肢碎尸,暗红se的血侵染出一条醒目的笔直线条。
“散开,让我来!”
一道半身穿着短甲头戴牛角盔,强悍男人的身影冲过众人的眼前,雷霆般强烈的嚎叫,像一股强力的振奋剂刺激在心脏上。
“是奥拉夫百夫长!!”
“天哪,是条疯狗!”
不管说的好听还是不好听,在这些粗鲁的士兵当中这是褒义词,是一种赞美。
奥拉夫高高跃起跨过木栏,手里的铁斧旋即一转,锋利的斧头擦着一排行尸的颈部而过,十多颗刚才还是张牙咧嘴的脑嗲瞬间掉落,身体一落地,手臂上的肌肉更加鼓胀,空着的那只手向前一摆扫开侧面的行尸,全力奔跑向刚刚投掷出去的斧头,委身一捞稳稳捏在手里。
残暴打击
双臂鼓胀的肌肉的支撑下,两把斧头摩擦着空气,带着一股高温轰击在周围的行尸头上,脑袋挨着就爆炸,身子挨着立刻被斩成两截,犹如一台绞肉机在一堆肉当中,周围乃至更后方的行尸却是像苍蝇叮肉一般,不惧死亡的靠拢过来将奥拉夫围在中间,越聚越多。
无情挥击
看到周围越聚越多的奥拉夫抹了一把脸se夹带着白se虫卵的血液,满是血污的手掌油腻的捏了捏斧柄,脸se一横,肉眼能见的电流从手臂上蔓延到斧身上,就听一道雷鸣在行尸群中响起,一道道闪电每次在斧头砍杀中出现,立刻又会划过行尸的身体朝其他行尸劈去,每一次挥砍都会带着大片的行尸倒下,硬是将他身周清理出十多米宽的圆形真空范围,一时间那些行尸如同惧怕散发着雷电的斧头,或者是惧怕这个挥舞斧头的男人,竟然停住了脚步。
不过短站的停歇,行尸群又再次蜂拥上来,奥拉夫每次挥击带有雷霆的斧头,脸se就会白一次,看来这种招式是有副作用的。
奥拉夫喘着粗气,颤抖的双臂也开始出现麻木的感觉,但在他那顶头盔下的眼神却从未变过,依旧是那样狂热,对战斗的狂热,随即身体动了起来,带着一股无所畏惧的气势,澎湃的力量瞬间充满了身躯,原本只有狂热还是清澈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战斗的狂热yu望所取代。
身形赫然间拔高了许多,力量也大到轻易撕碎行尸,仿佛一个大人在欺负一群幼儿园的小盆友,行尸们的抓咬此刻显得苍白无se,仅仅只是抓破点皮屑,如果挠痒痒一样,让他毫不在意。
“来一场黄昏的盛宴吧!杂碎们!”
奥拉夫在强大体质的支配下,快意的挥霍这种力量,在群尸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行尸那微弱的力道就像三岁小孩去推动一辆没拉手刹的小汽车,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