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大 结 局(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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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嫡女,第四百零四章大结局(七)

德妃看着儿子眼中的阴冷,又是心痛,又是不解,“那你喜欢的事何若梅?可是,为啥不直接封她为皇后?以她祖父和父亲的官级,封她为皇后并不为过。爱睍莼璩”

“皇后,是朕的妻子,她也配?”上官博煜神情冲满嘲讽,“帝都这些千金小姐,哪一位能像幽儿一样没有功利之心?还若梅,给她取这样的名字,真是辱没了梅花,您真以为她像幽儿一样,有梅花一般的高洁?师傅两年前就曾经想把她嫁给我,可是她却哭着嚎着死活不愿意,说她爷爷只顾着我这个学生,却不管她的死活,嫁给我这个瘫子,别说要做活寡妇了,即使不做活寡妇,她也不要只为了二皇子妃这个空头衔,嫁一个瘫子,被人耻笑,她完全有资格、有能力嫁的更好。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势利小人,她也配做的朕的皇后?儿臣早就对您说过,儿臣的皇后只有她配得上,她才是儿臣心中的妻子。可是,这一辈子儿臣怕是不可能娶她做妻子了,所以,这个位置儿臣要为她永远空着,谁也没资格坐上去。至于其她女人,儿臣跟她们无冤无仇,纵使她们以前看不上儿臣,儿臣也不愿意毁了她们,这宫中是个能吃人的魔窟,要想不被吃了,就只能化身魔鬼,母后您没有体会吗?儿臣不愿害人,可是她们如果执意要进来,那就不该儿臣的事情了。只是儿臣不愿意听从太皇太后的摆布,儿子不听她的话,怎么?难道要朕这个她并不十分关心的孙子,乖乖地听她的摆布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德妃听了儿子的话,心如刀割!就知道儿子心里念念不忘的是紫幽。紫幽是好,她也很喜欢,可是两人终是没有缘分,儿子是在错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结局可想而知。这可怎么办?听儿子对何若梅的成见,怕是孩子都不会让她生,可是没有儿子,皇位又如何能坐稳?皇家讲究的是血脉传承啊!

德妃眼泪簌簌而下,泣不成声,“煜儿,难道你不想要孩子吗?”

上官博煜没想到母亲猜到了他的心思,倒也没隐瞒,“这些虚伪的女人,您觉得她们配做儿臣孩子的母亲吗?母后,您别担忧了,这件事顺其自然吧,遇到能成为儿臣孩子母亲的人再说,遇不到也没关系,皇位最终会有人坐上去的。辂”

上官博煜说到这,没有一点难过的情绪,反而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可是德妃却伤心的要死,从这天起,每天都要在佛前祈祷,儿子能遇到一个想紫幽那样的女子。

登基大典之前上官博煜只是皇上,而登基大典过后,他就成为正式的睿文皇帝了娈。

在登基的前三天,一顶粉轿把何若梅从皇宫侧门抬进了宫。本来还有些沾沾自喜的她,以为皇上会和她拜天地,然后饮交杯酒,洞房,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全都没有,皇上只是在婚礼上出现了一下,帮她掀了盖头,然后就不见了人影。

何若梅倒也是个心机不凡的,没哭没闹,叫自己带进宫的两个丫鬟,现在已经荣升为大宫女的惜玉和怜玉去打听,皇上去了什么地方。

有两刻钟过后,惜玉回来禀告:“启禀娘娘,皇上回了《崇德殿》,在那批阅奏折。”

“什么?”这可是何若梅没想到的。哪有新婚之夜新郎官不洞房,还要办公的?不是说***一刻值千金吗?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之前,她见皇上没有选出别的女子和她同时进宫,她还挺高兴,觉得皇上没有封她为后,可能是为了保护爷爷,刚刚成了太傅,孙女又封后,就等于被放在风口浪尖上,太引人注目了,现在不封后,等过一阵子,她生下皇长子,皇后的桂冠早晚还不是她的?

她的父母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反倒是她爷爷,跟她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之前爷爷叫你嫁给他,你死活不同意,现在皇上没有册封你为皇后,你一定要谦逊做人,进宫以后,不要太过孤傲,你虽然有才,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才华的人比比皆是。就说紫阳公主,那可是具有大智慧之人,你的才华和她相比,不值一提,所以,你一定要放下架子,和蔼地对待宫中每一个人。”

何太傅太了解他这个孙女了,心比天高,仗着自己琴棋书画比较出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偏偏他的儿媳妇还把她教的好高骛远,觉得以她的才貌,就应该成为大燕最尊贵的女人。

当时,她听了爷爷的话,心里着实不太高兴,总觉得她母亲说得对:“人家都是想着往高处走,可是你爷爷读书读迂腐了,非要把你往低处拉。”

她也同意母亲的观点,要么不做,要做就是最好,凭她的才貌和身世,就应该成为大燕最高贵的女人,当年如果不是她年纪小,她才应该成为太子妃。

不过没嫁给上官鹏煊她还是很庆幸的,幸好她没看得起太子庶妃、侧妃的名号,不然岂不错过了今天成为睿文帝皇后的机会?

可是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她没有了自信,在自己的寝宫《怡春宫》里呆呆地坐了一会,然后,突然起身,对两位大宫女说道:“去准备宵夜来,本宫要给皇上送去。”

惜玉马上去准备夜宵去了。何若梅此时看着自己一身玫粉色的喜服,眉头紧锁,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怨愤。这粉色,总有一天,自己要将它变为只有皇后才能享用的大红色。

尽管她该死的想穿大红色,可是也知道她不能贸贸然去试探皇上,还是先抓住皇上的心再说。换上了一件淡粉的宫装,插上八尾凤钗,何若梅带着拎着食盒的奴才,浩浩荡荡朝着《崇德殿》而来。

睿文帝没有搬进《承光殿》,而是选择了距离后宫较远的《崇德殿》,所以,何若梅一干人,走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她坐着宫轿还好,只是苦了那些奴才,今天白天累了一天,大晚上的还不能睡觉,要跟着主子折腾,真是苦不堪言!

到了《崇德殿》,侍卫竟然把她拦住了,“皇上有令,后宫嫔妃不得进出《崇德殿》。”

何若梅听了,瞬间想起了那天皇上在御花园跟紫幽说的话,心中登时又是妒忌又是恼恨!凭什么慕紫幽就可以自由出入这里,而她这个皇上唯一的妃子,却不行?

她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差不点一个没忍住,冲着侍卫发火。可是也知道,这里是《崇德殿》,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于是,强压着怒火,客气中,又带着丝傲慢的说道:“我是梅妃,给皇上送宵夜来了,请你帮着通传一声。”

说完,冲着惜玉使了个眼色,惜玉马上朝侍卫塞荷包。

可是上官博煜身边的侍卫,哪里是银子可以买通的?那都是已经荣升太监总管的楚觞一手培养出来的,对睿文帝和太后娘娘绝对忠心。

断然拒收荷包,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何若梅彻底火了,厉声呵斥了起来,“死奴才!这里面是本宫亲手为皇上做的夜宵,耽误了,夜宵凉了,皇上吃坏了龙体,你能负责吗?”

侍卫就像没听见一样,给她来了个彻底无视。

何若梅气的挺身就要往里闯。。。。。。

侍卫厌恶地皱了下眉头,伸手要拦。。。。。。

何若梅冷笑着骂道:“死奴才!你胆敢碰一下本宫,本宫砍掉。。。。。。”

“什么人?敢在这里大声喧哗?”就在这时,楚觞走了出来。

何若梅一看,这太监一身黑衣,全身透着冰寒之气,距离老远,都能让人感到那股冻得从心里发颤的冷戾之气。

而他看着何若梅等人的眼神,更是如同看着死人一样,一点温度都不带。

这个太监,和她以往看见的太监全都不一样,阴森森的令人莫名的害怕。

何若梅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好一会才强自镇定下来,挤出一丝笑容来,“公公,请帮通传一声,我做了宵夜,给皇上送来了。”

楚觞不发一言,微微躬下身子施礼,转身就进去了,甚至都没开口问安,就连施礼,都带着一丝不甘不愿。

这让何若梅心里更加憋屈,面容气的都有点扭曲,暗暗在心里发誓:等本宫赢得皇上的宠爱,封为皇后,看本宫怎么收拾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死奴才!

其实,楚觞能给她施礼已经够客气的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爷爷是皇上的师傅,就是这点尊重,人家都不一定给她。在上官博煜心中,楚觞也是亦师、亦友、亦父的存在,比一般人重要得多。患难与共的交情,和别人能比吗?

楚觞原来只忠于睿文帝,德妃,现在加了一个紫幽,别的人,靠边站去吧。

进去禀告睿文帝:“梅妃来送宵夜,侍卫不让进,她非要进来。”

睿文帝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声音低沉地说了句,“让她进来吧。”

楚觞闻言,不动声色地出去说了句,“娘娘请进!”

何若梅自认为她的举动打动了皇上,得意而又狂傲地看了侍卫和楚觞一眼,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崇德殿》

迈着她自认为最优雅轻盈的莲步,到了睿文帝的龙案前行礼,娇嗲着嗓音说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没有下跪,行礼的姿势半蹲半弯曲,睿文帝余光一扫,锋芒一闪而过,没有叫起。

可是,这种姿势行礼,虽然姿态优美,可是蹲的时间长了,比下跪还要累。

足足过了二刻钟,皇上还在那里批阅奏折,何若梅先是腿疼腿酸,然后全身冒汗,最后两腿麻木,她毫无形象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御前失仪,这是大罪,何若梅吓得连忙跪倒磕头。

睿文帝慢慢走下龙阶,走到她面前,冷冷一笑,嘲讽地说道:“自命不凡的何小姐,如此低贱的跪在朕这个废人脚下,心里有何感受?”

何若梅闻言,脸上的血色顿时退的干干净净,惨白的如同将死之人!战战兢兢地问道:“皇上,皇上何出。。。。。。何出此言?”

“怎么?何小姐亲自说过的话,竟然忘了?”上官博煜冷笑连连,“不是自喻为帝都第一才女吗?记性怎么那么差?当初死活不要嫁给朕这个瘫子做活寡妇,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哦。。。。。。因为瘫子做了皇上,对不对?可惜,你还是要做活寡妇,你说,怎么办啊?”

皇上怎么会知道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何若梅惊吓的冷汗瞬间把衣服都湿透了,小下子软瘫在地上。

皇上厌弃地看着她,随即不带一点温度的说道:“来人啊,梅妃感染风寒,自即日起,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在《怡春宫》好好养病,不得外出。”

这样的事情,想要隐瞒不太容易。梅妃新婚之夜因病不能侍寝,随即就被变相地禁足于寝宫,悄悄地还是被帝都上流社会知道了。

加上登基大典祭天时,皇上还是一个人登上了祭台,何若梅别说和皇上一起祭天了,就连出来观礼都成了奢望。

于是,帝都再次引发了千金小姐们想要进宫陪王伴驾的新高/潮。

只是,这次太皇太后再想插手睿文帝的婚事,却被紫幽和上官凌然劝住了。

“皇祖母,您就呆在《慈安宫》好好颐养天年吧。那些个让人操心的事,您还是不要管了,何况您管了,人家就听吗?您的儿子,您为他落下那么多病根,可是怎么样?还不是忤逆不孝吗?您的皇帝孙子,瘫痪的时候,最需要人关心、关照他的时候,您没出现,您以为,您现在为他忙活,他会感激您?要叫我说,您不管还好,您管的越多,越不落好。”上官凌然的话虽不中听,可是却句句实话。

太皇太后听了,满脸尴尬,随即陷入了沉思。

紫幽接着劝道:“皇祖母,您凤体这些年为了国事家事,都操劳的欠安了,您现在就该好好静养,啥事都不要想。什么刘氏家族的兴衰,您又能管多长的时间?随他们去吧,好不好?我们马上就要走了,最近没时间进宫陪伴您了,您要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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