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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那四位女性的关系还不明确,但如果说恨意大到需要杀人以平息的话,我们倒是有些线索。”千叶警官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坐在旁边台下的毛利小五郎——毕竟虽然妃英理在台上讲解,但毛利小五郎才是家主。“这是1991年1月的一起意外死亡事故的文件:在堂本音乐学院前往伊豆进行集训的时候,有一名酒醉的学生从附近的悬崖跌落身亡。”
毛利小五郎接过文件,立刻看到了上面的资料。“相马光,1963年8月3日生人,母亲死亡父亲不明,时年28岁,堂本音乐学院第六届毕业生,长笛演奏家证人证词表示死者生前曾经被那四个人灌了很多酒,直到站都站不稳的程度,但最终尸检报告显示死者血液中的酒精含量非常低,远远没有到酩酊大醉的程度,因此事件最后以不幸的意外作为结论结案。”
“父亲不明?”妃英理捕捉到了其中的盲点。“他的家庭是”
“母亲是个单亲妈妈,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目暮警官摇头,示意妃英理放弃有关幻想。“我们现在也的确不能够否认确实有可能是这个从未露面的相马光的父亲为了给自己死去的儿子报仇,而杀死的他们。”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进行调查。”妃英理叹了一口气。“相马光的尸体都已经火化许久了,几乎不可能提取到新鲜的dna,更别说和其他人对比了。”
“但至少我们现在还可以做些事情,”毛利小五郎提议道。“既然我们已经做出了相马光的父亲可能是凶手这样的判断,我们可以先对音乐学院内部的人员进行检查——首先,考虑到第一个炸弹被安放在堂本音乐学院的地板之下,而且在他们几人借用那件钢琴教室的时候爆炸,凶手应该是学院内部的人,而且能够预先了解到日程。”
“其次,在秋庭怜子没有喝下饮料之后,凶手立刻就掌握了这一点,并且随即安排了下一次袭击。这意味着凶手有办法掌握秋庭怜子的动向——考虑到她被送进医院之后,在她的随身物件中没有找到监听设备,所以认为凶手一路尾随秋庭怜子她们抵达了学校,并且进行了对她们排练的音乐教室的观察是比较合理的。”
“所以我们要调查的是有权限看到教室出借状况登记名单,而且在案发时间段不在学校的工作人员?”目暮警官稍微总结了一下。
“还必须得是年龄足够大的——相马光先生是1963年生人,所以他的父亲至少也要是1945年以前出生的。”毛利小五郎补充道。
“此外,可能还是研究过帝丹小学结构的人,甚至可能在短时间内去过那边——否则一个人是很难在不亦步亦趋地跟随秋庭怜子小姐的情况下,从建筑当中准确地找到他们究竟在哪一个房间排练的(毕竟一般人甚至都根本不知道某个小学的音乐教室是哪一个)”妃英理继续补充。“然后,最好再调取一下相马光在生前的演出和在学院就读的时候的成绩记录,看看有没有什么成绩明显给的很高的科目,或者有什么对待他很好的老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