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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冰晓夏说道:“不,你必须留下。”
她听完一怔:“我?为什么?”
“因为我刚刚对夜族进行了斩首行动,那万恶之源的魔王已经彻底完蛋了,众所周知夜族是邪恶的代名词,完全没有法度和体谅他人之心恣意妄为,就和某人一样。整个夜族归血色黄昏教管理势在必行,除了皮鞭和糖果之外,总得有谁教他们如何做人吧?你那套理想主义的美好愿景,唯有力量的支撑才能得以实现,难道每天站在人群里嚷嚷几声,世界就变美好了?”
冰晓夏听完身形有些摇晃,似乎颇为动摇:“你的意思是……愿意帮我?”
“当然!我可是好人啊!让整个夜族境内都充满爱和正义吧,我信任你,你可以的,没有谁能比你更胜任这份工作,啊不,责任!”
她听完之后眼睛里散发着炯炯的光芒,似乎斗志已经死灰复燃。只见冰晓夏挺起胸膛瞪大双眼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好的,冕下。我曾经误会了您,再次郑重向您道歉。”
“误会?”
她点点头:“其实我刚听到您打算留下我时,以为理由是「我很傻很天真非常好控制,忽悠几句就瘸了。并且我的……什么异能之类的对您帮助很大,其实我本人完全无用,只是为了异能。现在夜族境内全是毒素,普通人也会轻度中毒,如此险境派别人自然不愿意,除了我这样的傻瓜」。我怎么会如此误会您,太可耻了,向您郑重的道歉!”
我听罢默默的回以微笑,心里想的却是别的。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都围着我连空气都不流通了,遂摆摆手让所有人都离开。
当然,「所有人」不包括他们几个。
白井辉自然也是留下了。你留下就留下吧,还一脸胜利者的表情不断向月偶愚暗送冬波,后者脸色铁青的撇过头去。之前她还是一副凯旋女将军的模样,站的笔直英姿飒爽抱着头盔身上铠甲闪闪发着荧光,此刻见旁人少了许多便立刻将头盔扔到一旁蹲在我的身边。捏着我的大腿的同时,还含情脉脉的仰头望着我。
我知道,她是做给月偶愚看的。
痛打落水狗这种行为……莫非?
我附耳低声对白井辉简单解释了一下月偶愚已经……退出了。前因后果如此这般。
白井辉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换成安心,最后变成略显失落。她果然是不知情的,听完我的解释之后暧昧之举收敛许多,改为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臂挽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厮磨。于是月偶愚留下了一句“我还有事”就起身离开了。
白井辉咯咯的笑着。
我脸颊抽搐了几下,低声问道:“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没关系啦冕下,这样反而更好。在下认识月偶愚可比您时间久,更加了解。断了她的幻想、推她去另一条路才是如今最好的做法。浸在蜜中的生活只会令她胡思乱想,苦苦挣扎拼命才适合她。月偶愚比您想象的要坚强多了,没有了冕下这个撒娇的对象,她的恢复速度会比太阳升落还快。”
听起来很有道理,作为落井下石的理由很充足。
她继续说道:“在下最近一直在忙冕下交代的事情──神路。翻了大量有关初代教皇的文献之后发现了成为神袛的方法,在下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仪式,而最关键的神像也已经建造完成。”
我说过这事吗?
“我能成神了?”
“是的冕下,只要返回黄昏区在下即可举行仪式。”
……
这毒放的时机真是破一奥亮!我现在回去昼夜世界就是一死啊!好几种方式都能秒杀我一碰即死,而且成长的方法还是吃魂有高度成瘾性。所以我当初为什么非要入魔,被好奇心淹死了吗?
成神?
我下意识摸了摸怀中的猎枪。有了这个500w伤害的逆天武器我还需要神的身份?话说我用特化过的啸天蛇对神袛射击需要几枪来着,二?三?
啊啊……
索然无味,回头再说吧。
我走出修理间。
泊东镇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变得非常繁华了。由于有一些奇怪的传闻出现,致使周围村落的年轻人大量涌入这座小镇,已经容不下上千的人口,向高耸的水压围墙外扩建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的建筑风格不断的往军事防御的方向偏重。几座主楼已经完全被崭新的金属外墙包裹,其密闭性堪比漫天毒雾的当初,在阳台之间还架设了貌似是全自动的小型炮台以及监控摄像头。这里的卫队虽然远远不及泊南镇的军队坦克飞机,但每个人都从身上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仿佛刚从地狱锻炼而归,目光凛冽。这里的集市非常混乱但很热闹,在广场上随意的摆摊无人管理,似乎得到了某些人的官方允许。日常就像庙会一样。
在我离开期间变化最大的有三点:
广场中央多了个喷泉。
卖女孩把匪窝那两台超远程大炮架设在了泊东镇主楼上,一楼一门。在这天下太平的年代也不知道是要威慑谁,反正有一门大炮是对准着泊北镇。楼顶上的大炮……快成泊东镇的标志物了。
原本是由大学食堂改建的教堂再次改建。如果没人像我一样用开挂的,那么一定是得到了帝国方面的支援,脸盆大的蓝宝石居然一分为二当作了钥齿,镶在了教堂高三层楼宽十米的纯金大门上,左面的门扉雕着一名穿着重铠手持长剑长发飘逸的女骑士;右面的门扉雕着穿紧身衣的中发女子,身材娇小,手持一柄堪比她身高的狙击步枪,背身侧脸。
礼拜堂的正前方是我的巨大雕像,坐在那里伸出双手几乎环住整座大厅,双手各握着一把在枪口和枪托插着双刺刀的手枪,肩侧还缠着一条蟒蛇。
我扶额。
“白井辉,这是什么……”
白井辉摇头,然后召唤来了卖女孩。后者恭敬行礼说道:“冕下您召唤我?”
我指着正前方的巨大雕像问道:“这是什么……”
“是的冕下,是神。”
……这神为什么长着和我一样的脸?
“门口的两个雕像是什么……”
“回禀冕下,是誓愿守护神的女骑士,和杀尽一切神敌的女刺客。”
我刚转身向指门口,却发现门扉背面居然还有雕刻!一侧是名身着轻装的男子,左手拎着一条拴着蒙眼囚犯颈环的锁链,右手藏于身后握着一柄匕首,一只脚还踏在水中;另一侧是衣裳华贵的男子,右手提着一袋货币,左手垂于身侧握着一枚戒指,身后远远站着数名穿着动力铠甲的士兵。“和……这俩?”
“是的,帮神暗中抹杀和囚禁敌人的盗贼,以及帮神创造财富及军队的贵族。”
……
他没事吧?
对我忠诚是好事,对此我一直很欣赏,但……我看了看周围的雕像。这是不是有点过?
“对了,你儿时是在树根村吧?”
卖女孩听完一怔,随即微笑道:“并不是。很抱歉,我经常会对其他人胡乱说一些故事,竟令冕下混淆了。请允许我正式的简单介绍。”
卖女孩的出生也颇为离奇。他自出生就在一个巨大的下水道里,那里有他的母亲,以及许多其他人。他们全部都是逃离文明与开化区的人们,每日将荒野上的路人猎杀并下锅,在里面加入从南部荒漠采集到的幻觉植物。那味道很美味,并且令人疯狂的跳舞。每当饭后,所有人都会整夜围着篝火舞蹈,并把混有幻觉成份的肉汤涂抹在彼此身上,并展开裸体的乱趴体,并对着一个羊头人身的雕像大声欢呼。
或许是因为卖女孩打娘胎里就每日饱尝幻觉物质,大约在六七岁起他成为了这群疯狂异教徒的奇特之人。他开始质疑这位羊头人身的「神」的真实性,并且坚信在下水道的外面一定存在「真正的神」。渐渐的他不再对吃人肉感兴趣,而是喜欢饲养俘虏。终有一天他踏上了地面,开始了冒险。凭借着对人性「过分透彻的了解」,和「饲养人类」的技能,很快在湖底匪窝拥有了一席之地。
他疯狂的对自己「贩奴」的工作尽职尽责,并且无人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