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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在赌之一道可谓是阅尽千帆。
关键是她还比银子大了好几轮,和银子从小饭都吃不上也没机会接触赌博, 到这两年才真正下海不一样。
纲手作为木叶的公主, 从小是不缺零花钱的,兼之有个上梁不正的赌棍爷爷, 耳濡目染之下是孩童时代就展露出了对这一道的终身兴趣。
相当于她的江湖经历要比银子多了几十倍, 然而这么长的时间,这么个输法,都没有磨灭她的热情, 可见是个千军万马拉不回的人物。
对于赌场的提议, 一开始她是拒绝的。
她是谁?驰骋赌场这么多年, 江湖上早已留下她的传说。这么一个殿堂级的人物,怎么会自贬身价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对决以满足周围这些无所事事的家伙的猎奇心?
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她举债来赌早已经输了个精光, 更甚至赌红了眼还问赌场借了不少。
这会儿该还钱了,她的胖次也快输掉了, 立场上来看,根本就是赌场案板上的鱼肉, 哪里还有挑拣的余地。
听赌场给出的优惠条件,即使意难平,还是乖乖的答应了。
这会儿周围的好事者都聚集到了这一桌, 赌场在去找银子之前就把噱头打了出去了。他们倒不怕银子那边不答应——
毕竟赌棍的心理还不好把控了?果然一提条件那家伙就乐颠颠的冲了过来。
眼见眼前的人是纲手,银子就跟被吓萎了一样,一身狰狞气势顿时消散一空。
倒不是怕纲手,而是这会儿撞见她, 那么离两波人马会晤也就不远了,赌场上交过锋的事保不齐就捅到了自来也和鸣人面前。
要知道,这会儿三个人身上都没钱了,今天的晚餐自来也可是琢磨着用□□油来油炸树上的蝉对付过去的。
要是让师徒俩知道银子这里还藏着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没饭吃都要出来赌,挫骨扬灰不足以宣泄心中激愤好么?
这厢银子怂了,纲手的气势也就更加嚣张。
她本来就是个美貌御姐,几十年容貌不变,双臂抱着一对大胸,气势不怒自威,身后还跟着小弟和宠物,怎么看配置都要比银子这边有气势得多。
银子不是没琢磨过转身就走的,可既然已经打了照面,恐怕这会儿逃跑也没有用了。不是她自恋,姐们儿这张脸辨识度还是独一无二的,见过哪有短时间忘了的道理?
索性她拉开纲手对面的椅子,抱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觉悟坐了下去。
纲手皱了皱眉,心中更加火大了。
对面这家伙不论是面貌特征,还是懒散畏缩的样子都让她想到了自来也,一时之间真的有种叉着她的鼻孔把人倒拎出去打一顿的冲动。
因此她‘啧’了一声,无意识的念叨了一句“真是有够像那家伙的,火大!”
谁知本来焉了吧唧的银子听到这话一下子怒意顿生了。
知道这家伙的底细,当然就知道纲手嘴里念叨的人是谁。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哪怕是奚落人,也不带这么狠的。
银子突然一掌拍到桌上,突如其来的声势吓了周围的人一跳——
“哼!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长相。”她指了指自己的脸“好好看清楚,这玩意儿可是绞尽脑汁三天三夜,浪费了上千张稿纸才最终成型。每一寸每一毫都是精心打磨的艺术品,凝聚了创造者最纯粹的热情和喜爱,说牛逼点就跟上帝亲手捏的人类一个概念。”
“你拿阿银我跟出炉的时候脸被踩了一脚的猥琐大叔比?那家伙根本就是拼剩的边角料随随便便一糊弄,运气好搁这儿到处歪瓜裂枣的地段,要换了其他地方,打酱油都嫌污染市容我跟你讲。”
纲手一听眉毛一挑,看来是个知道她底细的啊。这些年在外晃荡,普通人或许不清楚,三忍的名头不一定还没有大肥羊来得响亮。
可她也没有刻意隐瞒身份,大摇大摆的满世界的赌场乱窜,其中也不是没碰到过忍者赌客被认出来的情况,这倒没什么好惊讶的。
可银子的话就让她不高兴了,自来也那家伙,自己嫌弃出翔了那是一回事,可再怎么说三忍的名头还挂在他们身上,他被轻侮了自己总归也不好看,哪里容得下一个小丫头这么口没遮拦?
想到这里纲手蔑笑一声“吹,可把你脸上贴金的,不过是自己爹妈造人的时候讲究了点,还真当自己的脸被上帝亲过了?”
“打主意老娘不知道你们这些小丫头?仗着一张脸成天胸部乱晃就以为是正义,把pose看得比本事还重要,忍界就是被你们这种脑子有坑的败类带坏的。”
银子一怔,心道这家伙不愧和自来也关系好啊,说话也是个荤素不忌的老司机呢,还亏得赌字一道把她的特征强调出来,才让这个属性无以得见天日。
可她出来混的,还从来没被人仗着资历当小丫头教训过,听纲手这么压人立马就怼了回去——
“带坏?喂喂!大名鼎鼎的黄赌毒之一在说谁呢?你们的行为可是给万千退休忍者和待岗青年做出了表率。这年头混迹赌场的,买小黄书的,嗑药的人越来越多,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特有成就感?”
“你!”纲手正要恼羞成怒,就被旁边的荷官打断了。
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扩音器“哇哦!还没开始两人就火气十足呢。”
“撒,各位新老顾客,世纪美女大决战。一位逢赌必输,如雷贯耳大肥羊,出道至今鲜有胜迹。另一位资历略浅,但资质绝对有望和老前辈一争高峰。”
“先生们,三十把!整整三十把啊,玩的还是最简单的概率项目,从头到尾就一把没赢过,输得我们赌场都觉得汗颜。”
“以前在赌场都是决胜负,拼赢面。可你们见到过赌谁的运气更差的吗?撒,机会难得,仅此一次,下注的买定离手,过时不候啊。”
银子和纲手嘴角抽了抽,感情她们俩在自己的赌局中是玩家,在整个赌坊的赌局中却是赌注。黑心的作坊想趁这个千载难逢的噱头一举突破当日营业额吗?
可周围的人早已经被煽动起来了,确实她俩有这个吸引众人的资本。
要真是两个长年累月混迹的酒鬼大叔,哪怕成天输得当裤子也掀不起这种风浪,主要还是颜好。
两人都是美貌惊人的大胸美女,还同样倒霉,不是技术层面上的烂,而就真的是老天作对那种,这样两位人物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可不是合该他们大赚一笔?
既然是赌运气,那就不能玩技术性的东西,越是直白简单的项目就越是考验赌运。
“第一局,猜硬币!”荷官掏出一枚硬币到“你们先猜,然后由我来抛,绝对公平公正,咱们就来看看,两个倒霉至极的家伙碰撞到一起,到底谁会稍微得到一点幸运女神的青睐。”
“嚯?猜硬币?这可就是我的强项了。”银子扬着下巴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嚣张到“遗憾的事没有赌场设立这个项目,不然阿银我绝对是一代赌圣。同学聚餐喝酒猜硬币决定谁付钱——阿银我是一次都没付过。”
“呵!想象出来了。”纲手冷哼一声“把赖账说得这么清丽脱俗,小丫头也算有本事。”
“说到猜硬币,我才应该是那个得意的人。”纲手接着道“凭着这一手,不知道避过多少次危机,所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对,那已经成了我的战绩中不可分割的辉煌。”
“那是,你倒是躲开了,另外两个在后面被追得屁滚尿流诶,可真是不得了的战绩。”银子奚落到。
眼见两人又要掐,荷官忙打断她们,赌客们说到底还是来赌的,不是看两个女人撕逼的。
最后纲手猜了正面,银子则是反面,两人紧紧的盯着荷官手里那枚硬币。
只见硬币被放置在弯曲的食指中间,边缘是拇指尖蓄势待发。指尖一弹,硬币便腾空而起,在空中不断旋转。
待到达了制高点,又在地心引力下往回落,周围热闹的气氛陡然变得安静,落针可闻。一两秒的抛硬币时间被无限拉长了一样,人们甚至能看清旋转之间那被模糊的花纹。
随着一声脆响,金属与木质的赌桌相接接,最先落地的是——横侧面?
看来悬念还没有结束,只见硬币立在桌上还在不停的旋转,众人的心也一起提到了嗓子眼,在它速度越来越慢之际,甚至开始有人开始喊自己下注的那一方。
“正面,正面……”
“反面,反面……”
银子和纲手也死死的盯着那硬币,见它就是久久不停下来,恨不得一巴掌将之拍扁到桌上,当然那样也就作弊判对方赢了,两人都不愿意做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所以牙齿都咬紧了憋住自己的暴脾气。
秒速渐渐变低,旋转的频率越来越慢,最终要到胜负揭晓的时刻了。
只见那玩意本来将要往一方倒去,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将这微妙的不平衡拨正,晃了两晃,最终钉在桌面上的是它傲然挺立的身影。
“这,中立?庄家通吃?”荷官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种好事,本来这么大规模的参赌就够捞一票了,结果还来个大小通吃?
赌场那边嘴都快笑歪了,这边银子和纲手却像心有灵犀般同时出手——
“啪”的一声,硬币直接被排进了实木桌子里,死死的镶嵌在里面,入木三分。
本来输了钱想骂骂咧咧两句寻晦气的家伙此刻也缩回脖子不敢开口了,没成想这俩还是忍着,虽说忍着进赌坊也要守规矩,前提就是不能用忍术作弊伤人啥的,但真起冲突了普通人也就挨揍的份儿。
纲手收回落后一步的手,挑了挑眉“反应力不错嘛,小丫头。”
“啊,毕竟年轻嘛!”银子回到。
“哟西知道了。”纲手额头爆出一个十字“下一局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赌场当然巴不得她俩的冲突越烈越好,一两张桌子而已,舍得下。
“第二局,猜骰子!”荷官到“和以往的规则不一样,这次不需要三颗骰子,只会有一颗。考虑到荷官具有熟练的操控性,为表公正,此次投骰子的将不会是我。”
不是赌场一方,也不会在现场就近拉一个人出来操作,毕竟来往于赌场的都是老赌棍,摇骰子的技能会个一两手也不稀奇。
万一客人根据自己下的注摇出想要的点数,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所以我们用它!”说着一只绿毛鹦鹉被推了出来。
银子和纲手看到赌场为了赚钱拼命的发挥想象力也是有点懵,不过仔细思考也觉得这挺合理的。
一只鸟儿懂个什么?当人人都是宇智波鼬啊?由它掷出来的骰子具有完全的不确定性,确实在最大限度上保证了公平,以及展现胜负之间的运气成分。
“哈!说到小鸟儿,阿银我可受小鸟欢迎了。”银子自打底气的糊弄到“不说远的,就上个月,还有一只乌鸦躺平了任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