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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濑见被她的做作弄得呕血的其他人,心里憋笑却深情款款到“没关系,即使有伤疤也是我们爱的勋章。”
说着他背靠着墙伸出一只手臂,五指张开贴服在墙壁上“来!”
银子挥手一掷,飞镖脱手朝黄濑飞去,正好钉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之间。
众人惊呼一声,一半是被吓得,一半是被最终结果惊的。
其他参赛的人脸色更难看了,飞镖离黄濑的皮肤距离不足六毫米,几乎已经奠定了他们的败局——谁会冒着受伤的危险挑战更近的?
果然女生们不敢瞄准他们,一米以内已经算成绩好,最差的甚至连飞镖都没到达墙上。
再不甘愿也得老实受罚,喝完酒,由第二组出题目。
正好是社长公子,他想也不想到“手肘!”
确实是个安全的地方,实际上只要避开头部胸腔还有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确实像银子所说,哪怕受伤以女孩子的力气顶多也就吃点皮肉苦而已。
可这些人显然连皮肉伤都觉得是无法忍受的事。
然后毫无悬念的再一次银子赢了,败者继续喝酒。
轮到后面的人也分别选了膝盖,肩膀,小臂等地方。
他们像是想通了,赢不赢不要紧,大不了烂醉一顿,只要参赛了就不算认怂,事后在慢慢找机会收拾人也不是问题。
所以在默契下,众人对输赢越发不上心,一副就算输了也何妨的光棍样。
银子见状毫不心急,等轮到她的时候,她报出了一个部位:
“咽喉!”
“哈?”所有人只觉得这女人疯了,可一想到输赢根本不在意了,那么她报再危险的地方也是枉然吧。
这么一来,众人惊诧一瞬倒是又坦然接受了。
银子掷完,飞镖又完美的落在黄濑脖颈附近,众人才又是一口凉气,她还真对自己的同伴也一点不留情。
明明在场的人都已经没把比赛当回事了,大不了喝酒敷衍而已,她却这么认真,算盘落空的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
银子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让她难堪的气氛,在社长公子的女伴将要掷出之际出言提醒“啊,这次小心一点哦,咽喉被插可是会马上嗝屁的哟,不比其他地方被戳个洞用口水抹抹就好。”
那女生本来不紧张的,毕竟套路也知道了,晓得第一前提只要不伤着人就行,结果银子以强调反而逐渐放下的心悬起来了。
“我谢谢你的好意,碧池!”那女孩儿回敬一句到。
然后本离得够远的视点再往旁边偏移了一点,她伸手一掷,飞镖脱手——
呼!没伤到金主。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却被旁边传来的惨叫吓得差点心脏裂开。
只见确实没有伤到社长公子分毫的飞镖扎在了另一个靶子胳膊上,不偏不倚!
包括黄濑在内的靶子们虽然离得远,可墙壁再宽敞也有限,距离就那么多,实际上只要保持冷静,伤到人的概率真心不大。
可要知道投手全是毫无经验的生手,而且一直以来致力于集中注意力把飞镖投到墙上,近两米的宽度实际让可以让她们尽情发挥误差,可一次一次的玩,在绝对不能伤到人,其他都无所谓的前提下,这个目标反而会被无限放大。
虽排解了大部分紧张,但需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并不会减少。
银子一直对这伙人自以为成竹在胸的应付视而不见,他们真的就以为武器拿在手无缚鸡之力并且一心向他们的家伙手里就毫无威胁了?
她是靠武器交锋中的鲜血和伤亡吃饭的,在jump那个扯淡的刀魂存在于斩【哔】刀内,能使得武器有灵识自己会动的设定之前,银子以为他们才是把武器运用出生命的家伙。
社长公子的女伴本就投掷不准,她每次瞄准空白处的中心,却几乎有半米的误差,银子默默观察了两局,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对准的目标接下来飞镖会落到什么地方。
女伴自己眼里的偏移一点点,实际上早已瞄准了隔壁的人。
本来有恃无恐的气氛随着见血荡然无存。
受伤的人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的,此刻并不重的伤就被吓得尖嚎不断,咆哮着要找医生。
社长公子急了,吼着停下了,现场一片混乱——
“碰!”
玻璃杯被狠掷在地的巨响定格了房间里的画面。
银子掏了掏耳朵,红色的眼眸此刻褪去了做作的矫情,显得肃杀又森然“所以说——”
她拉长尾音“戳个洞而已,换个人继续玩不久好了吗?一旦开始里就不能停下,这可是一开始说好的哦!”
“你这个疯子自己玩吧!”社长公子已经脸色发白了,先不说受伤的家伙和自己地位相当之后要迎来什么麻烦。
既然这种距离都存在危险的话,已经受惊过度压力更大的女人们指不定失误更多。仅仅是戳到手臂或者其他地方还好,顶多是是疼。
但这变态女人报的地方越来越危险,万一戳到眼睛,心脏还有小腹这些要命的地方怎么办?
他恨恨的看了黄濑一眼,从紧贴的墙壁起来就要走。
一道银光擦着他的耳朵直接钉在身后的墙壁上,银子转笔一样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飞镖——
“我说,继续玩!”她一字一顿到。
此刻有人见势不对想悄悄打开门逃走,手才摸上门把,一直飞镖横飞而来钉在握住门把的指缝间。
众人地视线不由得落在了那女人面前成堆的飞镖上,然后联想起她一直以来的百发百中入木三分。
黄濑此刻才反应过来那种状况下为什么银子还要每每贴着他的身体投掷,原来是为了这一刻。
或许性质属于玩闹的时候,这种让人震惊的技能不算什么,可一旦明火执仗,由游戏变成了暴力的对峙,没人会发觉对方早已在他心里建立无敌不败的印象了。
就像看管着一群人的恐怖分子,只要端着枪,只需一人,仅仅一人就让人无心反抗。
此刻银子就像那个端着枪的恐怖分子,她手里的飞镖若有似无的朝几个人指了几下,众人顿时有种狙击枪已经在自己身上搭好射点的错觉。
所以银子朝墙抬了抬下巴,几人只能战战兢兢站了回去。
“那么,咽喉这局算挑战失败,换下一个目标吧!”银子说“还是由我开始,那么这次的目标是——”
“【哔】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