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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谦道:“我知道的也不少,本来是接奇人居的人,不想巧合看到二位到了,回头一想,才觉得两位更加合适。”
司空玫道:“此话怎讲?”
邹谦道:“不说你们也不信,范使者乃是无垠世界盟的特使,而司空小姐既是奇人居的人,又是九大家族的人,我要商谈一些事情,最合适非你们莫属。”
范银铃冷道:“我师娘在哪儿?”
桓机说道:“田夫人我们自然以礼相待了,请两位不必担忧,跟我们同行,不期就能见到她们。”
童歌谣笑道:“那位小姑娘可真是调皮的紧,还要你们去降服她呢。”
司空玫低声道:“这几人武功每一个都不低于咱们。”
范银铃道:“既然他们不动手,想必也有缘故,咱们也是找他们,而且他们说的全部不错,嗯……”
司空玫道:“他对咱们了如指掌,我觉得咱们需要暂时相信,不管如何,先确定师娘他们是否安好再说。”
范银铃担忧的道:“我就怕……”
邹谦道:“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必须要去东边的无忧城说话。”
司空玫问道:“为何?”
邹谦道:“并不是我们大天草阁一个要和你们商议,而是很多人都在等你们,我等不过做了个马前卒,显示诚意罢了。”
司空玫笑道:“大天草阁阁主与特使,这可真是太有诚意了。”两人相较点头,说道:“几位请带路吧。”
邹谦听此,高兴的说道:“两位请先入城,这样骑马目标太大,我们自有安排去的。”
两人也是答应,随着他们入城。
无忧城之所以无忧,乃是它位于山水交际之原,水土丰润,临太少山傍从河,建国城于九百年前,通渠连路,其南临海,四通八达的,也算不得小城。况且风景秀丽,其北有太少,横宣最为陡峭与下切过来的九离子延山相交,极为高耸,最高之处乃是穹之山,其次为天顶,这两处都是常年冰雪覆盖之地,尤其是穹山,几乎无可攀登,风雪漫天,绝无人迹。
而从那边一下来,海拔陡然降低,南又有一山,比之天顶等相差甚远,却也有些高度,故中间形成山中大谷,又是离水源不远,土壤肥沃,形成了人居之地,其再东隔河也是平地,往下是一海口,交通便利,影响至无忧国,便是让其更加无忧,太少横宣两山几无交接,其中荡荡平地,连通了整个南部沿着海的地带。
随着邹谦等人到了无忧国,他们先什么都不说,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了。下午时分,司空玫正有点闷不住,想要往外走,范银铃拦住道:“别出去。”
“为什么?”
范银铃道:“他们一路来都很小心,这些人都是何等人物,也如此小心,更何况咱们俩?”
司空玫道:“按你说,他们是在躲什么人?”
范银铃嘘声道:“桓机如此厉害的一个人,前日进城前他去打探,你看到他身上没有?”
司空玫道:“他内功很强,呼吸之间听不出间隔,对了,他回来时候很喘,又不是很累的大喘气,他故意压制,不过还是能听出来。”
范银铃道:“好妹妹,你想一想,他这般人物进城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后来,后来我们入城时候木飞扬和桓机都不见了,我下车时候觉得奇怪,邹谦两个也换了衣服。”
范银铃道:“你睡着了,我却听到了一点,他们编扯咱们是他们女儿。”
司空玫惊道:“那是怎么回事?”
范银铃止住道:“也不是贬咱们,只是他们怕人发现,所以先提前商议好了,马车内的香虽不是迷香,但容易让人产生睡意。我觉着是这有人在找他们,要躲避只能如此。”
司空玫道:“咱们都给他们面子来了,为何不与我们商议,万一睡着了还真怕他们图财害命。”
范银铃道:“我想咱们在这里待了有一两日的功夫了,他们既把我们当真正的客人,该要给我们说了。”
司空玫道:“这般小心想必当真有什么要紧的缘故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两人乍一看,惊吓不已,这是个面色蜡黄,身材臃肿的女人,皮肤似乎因为在日头下劳作变得油腻又枯涩,黑发上戴着简陋的草标,满口黄黑牙齿,让人浑身不自在,她们是认不得此人的。
那女人手里拎着一个包,道:“两位久等了。”
两人齐声问道:“你是谁?”
那女人笑道:“我是童歌谣啊,怎么,真的认不出来?”
司空玫躲开说道:“不会吧,童大姐虽不年轻,却也是个看得男人心惊肉跳的尤物啊……”
她用手绊司空玫的脸,笑道:“这话儿我爱听,不过我真是童歌谣,怎么样?我这化装还厉害吧?”
范银铃道:“这是?”
童歌谣道:“事有紧迫,就委屈一下你们了,我们要带你们去见人,咱们不能让他们认出来,通海帮有人知道你们,若不变了,到时候不仅你们,我们都会有大麻烦。”说着解开包袱,倒出一些瓶瓶罐罐,有颜料有脂粉,还有不少着妆的笔及一应器具。
童歌谣笑道:“我来帮你们化个装,嘿嘿,若觉得好,以后你们也可以让我指教。”
司空玫笑道:“还指教,你看你这画的还不如我呢。”
童歌谣道:“非常时期,若没有两把刷子,我就不会跟你们逞能了。”
范银铃道:“让我先来。”
司空玫道:“虽然是这样,我们选择相信你们,可你也不能作践我啊。”
童歌谣笑道:“我还能把你变成个鬼不成?”
司空玫却更笑了:“你这样子,鬼见了都会忌惮三分,更不要说人了。”
她似乎早有准备,往范银铃身上涂抹一些东西,让她的皮肤变得红糙糙的,说道:“把你们打扮成两个乡下姑娘。”
范银铃犹豫说道:“可这……”
童歌谣用手抹匀,道:“不会有事的,这东西对皮肤并无坏处,你看我自己都不怕。”忽然司空玫吐了吐舌头,童歌谣笑道:“你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定是想着你二人都是年轻的美人,我一个半老徐娘,怕是破罐子破摔也要抱着你们俩是吧?”
司空玫摇头,但神色很窘迫,想是童歌谣猜对了。
不一会儿,司空玫看范银铃时,她两眼松松的,满脸红糙,像是受过长年风寒的,正在鼻子上沾了颗小黑痣,司空玫笑道:“真是个乡下姑娘了,一点没有范师姐清冷绝尘的气质了。”
范银铃微微点头,司空玫拿过镜子给她,她略微一看,急忙放下,将头埋了过去,道:“不要和我玩笑,快拿走!”
司空玫正要笑,童歌谣一把捂住她的嘴,笑道:“我才听到了你们说的,一点不错,好了,我的二女儿,来,我给你化一化。”
“呸,也不怕臊。”司空玫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