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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与胡惟庸以及大理寺寺卿连夜提审了那个饥民头子,此时那个饥民头子才道出了自己的名号。
“娄阿强。”
无所谓真假反正,只要是有个称呼,也方便了不少,不是吗?
娄阿强无论被如何逼问就是不改口,与那天在朱元璋面前说的无二。
这个娄阿强倒是在所有人的面前历数了佑敬言的多条的“罪状”。
审完娄阿强,轮到佑敬言上场了。
佑敬言依旧痞里痞气风度翩翩,手拿宝刀,身着二品大员的官服,哪有一丝丝的落魄在里面。
这只拿是让恨他的人更加的颓废。
“佑大人,你已是阶下囚了,没见太子在这里吗?还不快快跪下。“胡惟庸打着朱标的名义,其实还不是见不得佑敬言舒服。
“不必了,佑大人这些年来在朝中任劳任怨的…”朱标替佑敬言解释着,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胡惟庸打断了。
“太子殿下,就是因为你太仁慈了才使得有些人如此的狂妄。”胡惟庸对朱标进言道,那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威武不屈的忠义之士呢?
“臣作为副审强烈建议太子你能秉公处理佑大人这个案子,不要辜负皇上对太子殿下的一片苦心。”
胡惟庸说着把朱元璋都给搬出来了,朱标在这些老油条面前还是太嫩了一些,被胡惟庸这么一挤兑还真就找不到应对之言了。
“胡达人。”正当朱标一脸为难的时候,只听见佑敬言痞痞的开口了:“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君主,你这样咄咄逼人难道是要谋反不成。”
胡惟庸被佑敬言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正准备应对之词的时候,只听得佑敬言又开口了:“或者说胡达人你如此不顾皇家威仪,这样急切地逼问未来的君主,是为了给敬言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不成吗?”
“你…”胡惟庸被佑敬言这么一打乱思路彻底没有了应对之词。
“胡大人,别忘了皇上只是让你来调查,别没有直接给敬言冠上某一个罪名。”
“佑大人,胡大人恐怕也没有此意吧?”朱标适时缓解了这快要点着的气氛。
胡惟庸也知道现在与佑敬言一直顶着也没有他的任何好处,给个台阶也就自个下来了。
“佑大人,娄阿强状告你至正末年无辜杀害饥民十几口,后来又无辜扣押他。”朱标直接问道:“对于这些佑大人如何解释?”
直接把罪状道出来让当事人自己解释,这就比直接问罪状对当事人好太多了。
“太子殿下,对于至正末年饥民的那点儿陈籽麻烂谷子的事儿,敬言也曾经解释过,这事儿直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儿证据证明这事儿是我佑敬言所为,当然,也证明不了敬言所说的真伪。”
“至于说敬言无辜的扣押他,这点儿敬言也承认,至于敬言在家中公开招揽赌徒这事儿,我也承认,你不必再在此事上费任何的心思了。”
佑敬言直接把所有的问题都思路清晰的给道了出来。
“胡大人,看在你那么费劲心思的替敬言修建的宅院,敬言在这里提醒你一句,这事儿的最终解决就是查清楚至正末年粮草押运路上的那次饥民事件,要不然即使你想给敬言定罪,恐怕也很难服众啊。”
佑敬言这么一番话使得胡惟庸呆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有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