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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铎彪不知墨轩心中所想,只以为二人还在想着其他的主意,便听他小声念道:“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一个主意来,倒不如试试我那个法子,说不定就成了呢?”
“不错!”
张铎彪这才刚刚说完,便听着墨轩突然一呼,他还不知墨轩这是在叫着什么,叶子也以为是墨轩想出了什么好的办法来,于是二人皆是看向墨轩,却见墨轩看向张铎彪,满面欣喜地说道:“你的这个法子不错!我们倒是可是试上一试,那绝情冢掌门极有可能会来应战,如此一来我们也就有了动手的机会!”
“墨轩…你!?”
不料墨轩最后竟然还是站到了张铎彪那边,可是让叶子有些不敢相信,他指着墨轩唤了一声,后边则是说不出话来。
见着叶子如此模样,墨轩心知叶子对张铎彪的这个法子有所怀疑,但他也不心急,只是耐心地解释道:“正是因为他是绝情冢一代掌门,自恃身份尊贵,才不会轻易与人动手。可我们若是在战书之中挑明了说,我们三个晚辈想要领教绝情冢掌门的高招,他若是不来便是堕了绝情冢的名声,想必那绝情冢掌门一定会前来应战,如此我们也就有了动手的机会!”
听墨轩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可叶子心中仍是有些迟疑,这便问道:“可要是那绝情冢掌门看了战书也不肯来,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我们千里迢迢地从幽州来到洪州,难道杀不进绝情冢中,就放弃这个任务!?”
闻言,墨轩看向叶子,说道:“要是那绝情冢掌门看了战书也不肯来的话,我们再另想其他的法子就是,世人常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就不信我们三个待在一起,还奈何不了区区一个绝情冢了!”
有了墨轩这话,叶子终是不再多言,其心中相信墨轩,这便点头应下说道:“那好!那就照张铎彪说的法子试上一试,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再另想其他的办法。”
见墨轩竟是认同自己想出的法子,张铎彪本是有些喜出望外,可此时听着叶子这么一说,张铎彪不禁又有些不乐意起来,冲着叶子一顿嚷道:“本公子想出来的法子怎么就不行了?好歹本公子也想出了一个法子来,连墨轩也觉着可行,就你非要鸡蛋里挑骨头!”
看着张铎彪竟然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就与自己急眼,叶子心里只觉得好笑,他也不去与张铎彪争辩什么,只是说道:“你这个法子究竟有没有用,那也要试过了才能知道,要是到时候引不出绝情冢掌门的话,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哼!”
不肯与叶子在此事之上退让,张铎彪轻哼一声,这就说道:“本公子的这个法子一定可行,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但墨轩见着二人此时都不忘拌一拌嘴,心里也是一阵哭笑,不过好在已是想出了一个法子,接下来只等着试一试看看结果,墨轩心中也是轻松了不少,便出去叫客栈小厮取来纸笔,这就打算与那绝情冢掌门下一封战书。
至于战书的内容,便如张铎彪和墨轩之前所言那般,直接地提出自己三个阎罗的晚辈想要向绝情冢掌门讨教一番武功,希望绝情冢掌门能够前来应战,想来以绝情冢掌门盖世的武功,应当是不会拒绝这点儿小事才对,不然可是要有损绝情冢在江湖武林之中的威名。
在墨轩看来,那洛良乃是绝情冢的一代掌门,凡事当是要为自己的门派考虑才是。如是他见到有三位小辈要挑战自己,自己反倒还避而不战的话,此事要是传到了江湖之上,那些武林中人定然会说他堂堂一位绝情冢掌门,竟然会怕了三个阎罗的小辈,说出去只会惹人耻笑罢了。
而战书写好之后,墨轩复又确认了一番,便将战书收好,倒也不急着送到绝情冢去。既然如今已是想出了请战的办法,三人的心里没了包袱,这就各自回房歇下,只等着夜里醒来,再去那绝情冢走上一遭,将这封战书送到那绝情冢掌门的手里…
……
是夜,三人一同来到绝情冢之外,再次登上了那峭壁的顶端,然后看着下边灯火通明的绝情冢,墨轩将战术交到了张铎彪的手里,后者取来一柄飞刀,将战书系在了飞刀刀柄之上,随后奋力一挥,那柄飞刀顿时化作一道寒芒,直直此冲着山谷之下的绝情冢激射而去…
“笃!”
几息之后,便听着一道沉闷的响声传来,直将附近的绝情冢弟子吓了一跳。那几名绝情冢弟子尚且不知发生了何事,在朝着动静传来的方向看去之后,才见着不远处的柱子之上,好似有什么东西反射着火光,明晃晃的十分亮眼。
“那是什么?”
有绝情冢弟子问道一声,便看向身边的同门,可其他绝情冢闻声皆是摇头以示不知。见着如此,一众绝情冢弟子倒是心生默契,这便蹑手蹑脚地朝着那柱子靠近过去,直到走到了近前,这才发现那柱子之上,竟是插着一柄飞刀,而且飞刀刀刃还入木极深,可见发出这柄飞刀之人的武功不俗。
但看着这柄飞刀的突然出现,一众绝情冢弟子尽皆吓了一跳,都不曾发现那飞刀之上还绑着一封书信,这就听见有绝情冢弟子大声呼道:“不好!有人闯入了谷中!”
毕竟能将飞刀射到那柱子之上,便也预示着那藏匿于暗中之人,能够将飞刀落在他们这些人的身上。这些绝情冢弟子谁也不想自己身上在下一刻就无声无息地插上一柄飞刀,以此而丢了性命,故此才会露出这般慌张失措地模样来。
而随着话声响起之后,其他绝情冢弟子也知大事不好,脸色大变之下,这就各自叫着喊着要将消息传送出去,好让更多的同门知晓有人闯入师门一事,最好是能将那闯入师门的人给当场抓住!
只可惜,当这些绝情冢弟子发现那柄飞刀之时,远在峭壁顶端的三道身影,已是顺着绳索回到了山谷之外。没有一个绝情冢弟子察觉到了三道身影曾经的出现,三道身影也丝毫没有停留地朝着洪州城所在回去,只待明日前往在战书之中约好的地点,再与那绝情冢掌门一决胜负。
不久之后,随着有人闯入谷中的消息传到了绝情冢的每一个角落,数不胜数的绝情冢弟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又纷纷抄着兵器在师门当中搜查。奈何一众绝情冢弟子搜查了足足一两个时辰,却是不曾在师门之中见到半个外人的身影,直让一众绝情冢弟子感到匪夷所思,也无人知晓那闯入师门之人的行踪去向。
而此时,也有胆大心细的绝情冢弟子走到了那柱子附近,才见到没入柱子的飞刀之上,竟还绑着一纸书信。这名绝情冢弟子急忙将飞刀拔了出来,便见那纸书信之上正书写着一个大字,“绝情冢洛掌门亲启”。
一见这几个字,这名绝情冢弟子便知这书信当中自有蹊跷,那暗中之人竟是指名道姓地要找自家掌门,虽不知他与自家掌门究竟有着什么恩怨,但这名绝情冢弟子自然是不敢将书信打开来看,就怕看到了什么自己不应该知道的内容,从而会害了自己。于是这名绝情冢弟子急忙将书信朝着自家掌门那边送去,在将书信送达到自家掌门的手里之后,这名绝情冢弟子也不敢有所停留,便立即从自家掌门的屋中退了出来,唯恐会被那书信里边的内容殃及池鱼。
看着自己手里的书信,也可以说是一封战书,乃是冲着自己而来。而绝情冢掌门洛良将书信上的每一个字都看了不下三遍,但面上却是如古井无波,兴不起半点儿波澜,好似只是知晓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阎罗…三个小辈?”
当逐字逐句地看完了三遍之后,洛良这才将手里的书信给缓缓放下,其目光无喜无悲地直视向前方,却是忽然闪过了一道杀意,又听着一声冷哼响起,便听洛良启齿吐道:“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阎罗的三个小辈,竟然还敢将主意打到本掌门的头上,莫非是看着本掌门当年没有参与围攻阎罗一事,就当我绝情冢是好拿捏的不成?”
说出这话,也不过是洛良的半猜半疑而已,他可不信仅凭着三个阎罗小辈的胆子,就敢来绝情冢招惹自己这一位绝情冢掌门,还以为这是阎罗要对自己绝情冢动手。只是洛良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为何阎罗在重出江湖之后,不去找当年对其赶尽杀绝的门派报仇,而要来找自己绝情冢,难道是惦记上了自己绝情冢的什么宝贝?
猜不透阎罗那位阎王心里的想法,只因这本来就是一件子虚乌有之事,洛良不知此事只是因为自己当年的私生子想要找自己复仇,所以墨轩三人才会接下任务、前来绝情冢要取自己性命而已,其心里难免会有些多想了去,毕竟洛良现在身处在这个绝情冢掌门的位子之上,其一言一行就不仅仅是代表着自己,而是代表着整个绝情冢。
但墨轩三人也正是把握住了洛良的这个心思,所在料定洛良在看了战书当中的内容之后,会顾及到绝情冢在江湖武林之中的名声,便会应允自己三人的约战,便听洛良启齿缓缓言道:“连阎罗的三个小辈都敢来向本掌门下战书,那本掌门就应下你们的请求,倒要看看这三个阎罗的小辈,究竟能有多大的本事!”
话声落下之时,便见洛良将战书在手中一抓,旋即五指一阵摩挲,又慢慢地舒展开来,那封战书竟是在洛良的掌心之中被捏成了齑粉,就此飘散在了洛良的身前,化作了这世间的一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