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冰蚕之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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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快进去看看!”

话音传来之后,便是一阵急促脚步,没得一会儿地功夫,便见着小巷口处涌入几道人影,皆是身着一袭黑衣,胸前绣着流云与“风”字,赫然与黑衣男子一般,皆是黑风寨之人。

“是你们!”

一见来人乃是同门,黑衣男子一眼便认出了几人,于是轻语了一声,话声也落入了几人耳中。

闻声,几人这便凑上前来,那为首之人更是一笑说道:“我还道是谁在此处与人动手,原来是师兄!”

说着一顿,这人又将目光朝着四处扫去,却是不见其他人影,便与黑衣男子问道:“也不知师兄在此处是与谁人动手?为何不见那人人影?”

“嗯!?”

一听师弟之言,黑衣男子不禁一怔,他又猛然回首望去,却哪里还见得到墨轩的身影?

“可恶!”

见此一幕,黑衣男子便是一声怒骂,其面上也浮现怒色,拳头更是攥紧地吐道:“这小子…听见了动静,跑得倒是快,竟然连我都不曾发现!”

“呃?”

听得黑衣男子此言,这人也是一愣,这就冲着黑衣男子问道:“怎么?难道师兄并未拿下交手那人?”

被师弟问起,何况那小子已是逃了,就连自己也不知那小子逃去了何方,无奈之下,黑衣男子也只能转身过来,才与这人答道:“那小子武功不弱,我与他交手十来招都未能占得上风,反倒被那小子坏了兵刃…”

如此说着,黑衣男子的目光便落到脚边的断刀碎片之上,目光之中却是闪过一丝不甘,若非自己的兵器不如那小子,那小子断然是无法作得如此,要是自己兵刃不曾破碎,二人再继续打下去的话,孰胜孰败还是未可知之事…

不过现在人都已经走了,再说什么也是无用,黑衣男子只能在心中念着,以后莫要让自己再遇上那小子,否则一定不会像今日这般被他轻易地走脱,到时候势必要杀了那小子,再夺得那柄宝剑,方才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但不知黑衣男子心中所想,几人听得黑衣男子之言,便是一惊,于是又一同迎了上来,再看向那地上的断刀碎片,面上的吃惊之色也是愈发浓烈。

“这不是宗门的兵器,怎么会碎成这样!?”

但闻有人惊呼了一声,言语之中却满是不信,几人皆是黑风寨之人,自然是认得这断刀碎片完整的模样乃是自己宗门的兵刃,而对于自己宗门的兵刃,几人心中也是了解得很,他们现在的腰间可就各自带着一把,却是不敢相信竟有人能将这长刀给碎成这等地步,但听黑衣男子说起,与他动手之人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子?

“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对方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师兄的兵器都能破去!?”

不再去理会地上的断兵,终究只是一堆废品而已,反正看也看不出什么,倒不如问一问黑衣男子来得直接,于是一人便与黑衣男子这般问起,也是引得其余几人侧目看来,只道要看黑衣男子会说些什么。

“只是一个小子而已,也看不出是什么来历,不过他的剑法似是与青琼山有些相仿,但他那柄剑却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否则我也不会与他动手…”

黑衣男子说了这些,几人已是猜出了大概,看来是黑衣男子想要夺得那柄神兵宝剑,这才会与那人交手,不想竟是被对方破去了自己的兵器,此时还被对方给逃走了。

“青琼山?”

又闻一声轻咦,这便听人问道:“青琼山的弟子竟然也敢来我灵州之境,这不是找死不成?难道就不怕我们搜城把他给搜出来?”

闻言,黑衣男子瞥了一眼说话那人,却是不见表情的说道:“那小子的剑法只是与青琼山有些像而已,何况他另外一门剑法却不是出自青琼山,以青琼山的规矩来看,那小子应是从别处学来的青琼山剑法,倒不是青琼山的弟子,再说他现在都已经逃了,一定会立马出城去,我们就是去搜城又能搜出些什么来?”

“……”

听得黑衣男子此言,那人才知自己是说了废话,这就不再吭声。

对此,黑衣男子也不作理会,却是忽地一笑说道:“不过那小子会去往哪里,我或许能够猜得着,只是有些不确定罢了,若是他真的去了,倒是还有机会能将他给杀了!”

“此事好办!”

一听这话,立马又有人嚷道:“那我们这就带几个人一同前去,只待寻着了那小子,便将他给一刀杀了,到时候神兵落到师兄的手中,师兄的实力也可以更进一步,也一定会更受得师父青睐!”

“我倒是想去,不过那小子要去的地方可是营州,与灵州隔着十万八千里,我又有师命在身,如何能够远行?”

摇了摇头,黑衣男子却是如此说道,便让几人听得一愣,没想到黑衣男子口中所说之地竟是如此之远的营州。

“难道就这么放过那小子?以后要遇见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去!”

去往营州路远,自然不是说去就能去,当即便有人叹息了一声,显然也是力不从心。

“我去!”

这时,忽闻一人开口出声,虽是只有简短儿子,却是立马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于是几人一同看去,但见那说话之人乃是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青年,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正是自己几人的师弟。

“师弟,你要替我去营州杀那小子?”

一见这青年开口,黑衣男子不禁问道,神色倒是有些惊讶。

“嗯。”

颔首轻应,也不见多言,青年只是从鼻中喷出一音,就再也不见开口。

但几人见着青年如此,倒是见怪不怪,这青年自小便是这么一个模样,本就寡言少语得很,极难听他嘴里说出五个字以上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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