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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我们接下来往哪里走呀?“
娇柔的女音带着讨好,在静寂的车厢里突然响起,如婉转动听的音乐般清晰的传入刀疤男人耳中,可惜久久得不到回应,红裙女人见状,也不敢太过,遂又静静的靠回车座上,转头和开车的人眼光又对视在一起,她神情一愣,心里非常不得劲的扭头恨恨的闭眼。
开车的男人二十来岁左右,他和刀疤男人一样穿着一身军绿色的迷彩服,只不过由于皮肤白皙,五官秀气,怎么看怎么像文弱书生,和刀疤男人的深沉森冷比起,即使有军绿色的迷彩服加持,他周身依旧散发出浓浓的书卷味,那句‘手无束鸡之力’用来形容此人最是恰当不过。
高凡目光淡淡的瞄了一眼那个红裙女人,他对这种喜欢装模作样,矫情无比的女人最是厌恶,因此自三天前大哥在路上救了她上车后他都没和这女人说过话,不过这女人倒是和他打招呼,他不理罢了。
“对了,大哥,我看你刚才也没想将那娃怎样,怎么却将人家给摔了?”高凡一边开车,一边对着闭目的男人问道,“而且,我看你心情不错!”他非常肯定道,至于原因是什么,那可真得细细的问了。
刀疤男人睁眼,狭长的眼睛隔着透明的车窗看向车外时不时飘过去的绿色,良久,如破铜锣刺耳的嗓音才响起,“顺手丢的!”络腮胡下的嘴角微微弯起。
高凡透过后视镜看着那被刀疤横亘的侧脸,若是没有这些刀疤挡着,他大哥该是世间最好的男子,可是如今却是。。。他敛下这些怪异的想法,笑道,“我看大哥不像是顺手,倒像是故意的!大哥,说实话,这末世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我觉得,那么长时间以来,你今儿却是最高兴的!”
他说归说,却没有问原因,因为他了解自家大哥脾性,那绝对不是个主动的主。何况车上还多了一个外人,自从他说话,那女人虽然没有睁眼,可高凡知道,她没有睡。
刀疤男人没有再说话,他又靠回了车座上,双目紧闭起来,高凡和他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心里虽然想不通,却也没再询问,拿起对讲机说了一声去渡口,转而专心的开起车来,一时间车上又恢复了宁静。
“胡老伯睡了吗?”十一站在断桥上方看着下方三三两两的怪鱼,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群怪鱼已经消失了,留下三三两两的巴掌大的怪鱼在湍急的江水中打转,由于江水流动,怪鱼造成的染缸也消失得很快,虽然如此,但山体下的江水颜色依然泛着淡红色,和中间清澈的江水比起如同条波澜壮阔的彩带。
胡椒和胡栗对看一眼,道,”嗯,胡栗给胡老伯吃了药,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