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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希宁一别多日别来无恙啊?”
“舒剑果然是你,当初看在伊伊的面上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不但不思悔改还执迷不悟,他们三人是你从少林救走的?”
舒刚仰头哈哈大笑道:“光靠我一人哪有那样的本事,这还得仰仗季前辈。”
明月谣与司空见真对视了一眼,“司空见真你也来了?”
司空见真的眼神尽量回避着敬希宁和明月谣,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道:“主公已死,舒剑就是我的主人。”
“舒剑你费尽心机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舒剑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走了下去,“义父和舒刚都死在你的手里,你说我要干嘛?今天我要让你和明月谣偿命!”
敬希宁挡在明月谣前面,“你还没那个本事!”
“哈哈哈哈···”,季无痕在一旁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敬大侠,你现在将全身真气运行于任脉试试?”
“怎么回事儿?”敬希宁暗自将体内真气往任脉疏通却发现自己完全提不起气,又使劲试了试,发现自己的经脉好像被封堵了一般所有内力已经完全使不出来。
“你就别费劲了,你身上重了酥骨散十二个时辰都使不出内力,强行运功只会损伤体内经脉,到时候要是残废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敬希宁听罢一气之下急火攻心身子不由一颤左偏右歪连腿上也使不出力气,勉强站了一会儿像失去骨头一样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明月谣见状赶紧上前去将他扶住。
敬希宁抓着明月谣的手望向季无痕,“怎么会?你什么时候下的毒?刚才的酒你也喝了”。
季无痕背起双手在敬希宁前面一步步地走着,“之前这酒里面确实没有毒,不过我事先将酥骨散裹上了一层蜡贴在酒坛里面,方才下来拿你的酒喝完后悄悄用内力将白蜡给溶解到酒里,所以你就这么中了毒,本来我是不屑用这种东西的,就算是和你单打独斗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舒剑今天必须要你和明月谣死,为了以防万一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卑鄙!”
明月谣见势不对,扶起敬希宁轻踏脚步直往殿外奔去,舒刚和季无痕立马追赶而去。明月谣刚出大殿不远,季无痕踩着杀人窟的杀人像幽灵一样瞬间闪到前面挡住了去路,在转身回头时,舒剑也带着许放等人围了上来。
敬希宁用力推开明月谣的手,“月谣别管我,你拉着我是走不了的,你不能有事!”
舒刚手里握着烈焰刀,“今天你们两个都得死,谁也别想走”,说完拔出烈焰刀腾空一跳直往明月谣劈砍而去。
明月谣被迫将手从敬希宁身上拿开往后一退,解语剑随风出鞘两脚轻轻往前一倾斜刺而去。
舒剑自从拿了烈焰刀之后,其刀法与功力较之以前大大增加,加之报仇心切,整日习练烈焰刀法,虽比不上舒信刀法的老道,但已如脱胎换骨一般日益趋于化境。烈焰刀本以刚猛著长,加之舒剑天生力气极大,每一刀砍在明月谣的解语剑上都令明月谣手腕缠斗个不停。
舒剑手提烈焰刀劈石削铁挥刀忘命,像是战场上杀红了眼的狂魔不顾一切地明月谣身上劈砍,明月谣自知舒剑力道刚猛便不与他正面相碰,身子灵动飘逸忽左忽右,解语剑柔软得就像是一条白绫不停地在舒剑四周转动,一道道剑气像一条条彩虹横贯天际铺盖而去。
两人斗了许久,舒剑丝毫占不到便宜而且渐渐不敌,体力也越来越弱。
季无痕见舒剑已经处于下风,于是挥剑朝明月谣身后挑刺而去。一道道剑光像是一道道闪电从头顶的天空劈闪而来,风起云涌,天地变色,漫天的杂草与花枝像是吹散的花絮化作一块块锋利的刀片往明月谣脸上狂涌而去。明月谣将解语剑在面前划出一道道剑圈,剑圈从无变有,从小变大,一道道剑圈像是一朵朵浪花迎着狂风乱草拍打而去,两股剑气碰撞在一起,顿时四周一阵阵剧烈的抖动和爆裂。
舒剑见季无痕出手便站到一边,朝董季使了个眼色,董季突然从身上取出铁算盘,那算盘在手中舞动旋转了几圈呼哧一下直接往敬希宁后背击打而去,敬希宁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明月谣,忽然只觉一块重物捶打在自己骨头上疼得好像要断裂了一般忍不住朝前面一栽大叫一声一口鲜血直接从嘴里喷吐出来。
“希宁!”明月谣见敬希宁扑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流满了嘴边顿时也跟着惊叫起来,季无痕趁着明月谣分心右手收剑左手猛拍而去,一掌把明月谣打在草地上,明月谣的身子在地上翻滚了两圈,那长长的叶子边沿上锋利的锯齿把明月谣的裙衣划破直接刺入肉里,顿时身上到处都是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