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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明鉴,臣云北希行从未做过有损东陵国国威的事情,更加没有通敌叛国。至于玄天轴所显示的画面,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云北希行被请进皇宫的那夜,就已经见过玄天轴中的这幅画面。
清雅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他面色冷凝,雅致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忠诚。
他忠诚于东陵国,忠诚于云北侯府的世代传承,忠诚于自己的内心。
“朕也不相信爱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朕乃是一国之君,朕要看的,是证据。”
景立山目光深沉的在云北希行脸上一扫而过后,落在了云九的身上。
他知道,这个丫头会是今日最大的变数。
“证据呀?真是巧了,我手里的玄天轴看到的情形,跟这个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云九感受到云北希行有些担忧的眼神,安慰的朝着他点了点头,嘴角噙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
只见她忽然伸出上手,玄天轴从她的手里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缓缓的张开。
画卷中,依旧是一个石亭,亭中的男人依旧是一个虬髯大汉,但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却不是云北希行,而是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中年人将一个用黑布包着的东西交给了对面的虬髯大汉。
大汉朗笑一声,接过来就揣进了怀里,对着中年人作揖后,干完最后一杯酒,起身告辞。
然而到这里,画面并没有结束。
空间一转,情景一变,中年人忽然出现在了一颗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