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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小心……”犬火点点头,怎么听还是不放心。
鲤笙点点头:“放心,我还不至于在自己的地盘出事。但一般人就不一定了……”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突然,几人身后响起洛爵的声音。
鲤笙匆忙看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洛爵正站在他们要出去的那扇门前,似乎已经做好了出去的准备一样,正用分外纳闷的眼神看着他们。
众人:“……”
他竟然自己找过来了。
众人相视一眼,不由得笑。
果然,洛爵是二般的。
鲤笙耸了耸肩,转身便进了那扇门。
犬火他们凑到洛爵身边。
“刚才您干什么了?怎么现在才过来?”
“……”
洛爵没有回答,但眼神很明显在逃避什么。
转身,也走了出去。
众人“……”
一股洛爵在隐瞒什么的感觉油然而生。
“算了,不管他。”
青珏色想的比较开,转身跟上,其他人面面相觑,随后跟上。
在跨出那道门后,只觉得眼前一亮,面前竟然真的是一座纯白色的桥。
桥下白雾飘渺,桥身隐藏在浓雾之中,只有桥头上悬挂的白色铁链可以清楚看见。
鲤笙不言不语站在桥头,仰头看着将大桥吊起来的白色铁链,好像在观察什么一样。
“桥后是什么?”青珏色问。
鲤笙回神,伸手指着桥的对面,面色一沉:“是海。”
“我们不是刚从海上过来么?怎么还是海?”千山末不解。
鲤笙也不懂为什么会觉得,哦,不,确切的说是肯定。
桥的后边就是海,她甚至可以闻到被海风吹起的大海的味道。
信步上桥,摸着制成桥身的细腻白石,皱着眉头,“这桥是用万米海底的白基岩做成,坚硬无比,能受的住任何攻击。所以,无数年过去,这桥也跟刚造成时一样,崭新无比。”
“……”
众人默默的看着她,不说话。
鲤笙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手搭着桥栏,迈步往前走。很快身影就隐没在了浓雾之中。
“喂,你倒是等等我们啊!别走那么快!”千山末急忙追了过去。
沙暴在后,青珏色侧脸看了洛爵一眼。
纵然他想当没发现,但洛爵脸色难看的很,瞎子都能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
“咚---”
轻轻推了他一下,“喂,打起精神来。”
洛爵一愣,好像在笑,但却那么苦涩的点头:“我知道。”
青珏色点点头,便指着桥,“他们都过去了,我们也不别浪费时间。走吧!狐若他们可能就在那后边。”
“没错。海市蜃楼中,狐若他们遇到海兽的地方也是海边。仔细一看,那沙滩的颜色是白色,再看这桥,同样也是白色。”犬火如是说,“鲤笙说桥后是海,自然有海边。肯定狐若他们就在其后……”
“……”
这应该是个高兴的消息,但洛爵的表情起伏不大。
好吧,气氛更加的沉重了。
桥并不是很宽,也就走了几分钟便到了另一边。
下了桥,没走几步,便是海滩。
纯白色的海岸,与刚才所见的完全不同,且似乎还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鲤笙快步往前走,大约百米把,便看到地上凌乱的遍布好多尸体。
白色的沙滩被鲜血染红,甚至还能看到空气中残留的氤氲红色雾气。
“是那些海兽……”
沙暴皱起眉头,被眼前这令人恶心的画面弄的有些反胃。
犬火指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他们穿着的好像是鬼武堂的……”
“没错,是鬼武堂。”鲤笙瞅了那些被啃噬的残缺不堪的尸体一眼,“忘了告诉你们。之前我遇到了罗生门的灸弛……”
“灸弛?!”
青珏色也很震惊,他一直跟鲤笙在一起,却压根没听到她说过这件事。
鲤笙呵呵的笑了笑,有些尴尬:“因为事情太多,就给忘了。我见到的跟灸弛之前见的时候很不一样,非但没有找茬,还告诉我见到狐若被陆天峰威胁,之后他们便消失在山海附近。”
“所以说,灸弛将这件事回禀赤凌风,才有了现在邪道联合前往这里的理由。”犬火也道,“那他们可能也知道入口了?”
他露出了很不妙的神情。
也对,原本他们以为邪道突然联手,可能是听说了什么风声。但仅凭小道消息可找不到山海一岸的入口。
但如果是里应外合,那这事可就不大好整了。
当然,千山末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如说磨刀霍霍:“那更好啊!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我这有些日子没有大开杀戒,早就心痒难耐了!”
“就你喜欢打打杀杀,无血不欢,我们可不这么想好吧!”青珏色反驳,其实也能想到他是因为洁癖,一旦打杀起来,必然会脏乱的很。
千山末翻白眼:“什么叫就我喜欢啊?眼下不止邪道齐聚在这里,名门正派也必然派人前来。而我们不属于其中任何一派,但大家的目的都是引鲤樽,这仗怎么看也避免不了。怎么,那种时候,难道还不还手?别开玩笑了!”
“等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再说也不迟!怎么,你难道没信心应对突发情况?呵呵,凭你大名鼎鼎的千人斩,难道真的怕了?”
“青珏色,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你这话说的很讨打……”
“你们够了吧!”犬火很是生气,急忙别开二人:“这怎么没见到敌人,倒是自己人打起来了?你们真够可以!”
“哼!还不是因为某个人太自私了!”千山末愤愤推开犬火,气的站到旁边,仍旧不忘抱怨:“说到底,要是一开始大家就不要分散,哪里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引鲤樽也好,天下也罢,哪个不是手到擒来?”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现在这种局面怨我咯?”青珏色自然认为千山末说的是他,自然不会白白被说,又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好意思站在这说这种话?你不腰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