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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探长和助手设置好录影设备后,二人从邹探长处接过实验样品,此时的实验样品只有序号并没有名称。
一步一步的开始进行试验,梓瑶现在对这台机器更加熟悉了,所以操作起来跟家的便利,一个小时后就完成了全部的实验。
在实验报告准备签署的时候,邹探长才公布出每个实验样本对应的人员,果然这次的DNA实验得到的检测结果与上一次完全的一样。
几人都极为的满意,邹探长收起报告后,揉揉鼻子走到梓瑶的身边。
“妍丫头,现在结束了,帮我去看一份报告吧!”
梓瑶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不再为难,几人下楼,白旭楠本准备陪着梓瑶去刚一下楼就看到陈铎和一个男子急匆匆的跑来了,梓瑶看着二人的样子一怔。
“怎么了这么着急?”
陈铎喘了一会儿粗气才急切的说道,“我们拿到邮过过来的医生证词了,不过你们看看!”
邹探长比梓瑶还要着急迅速的打开包装,里面除了两张光碟外,还有一封信。
白灵女士的女儿,您好:
在如此的境地与你讲述当年的事情真的让我很是惭愧,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将当年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你,谨以此来告慰亡灵吧!
我叫何有光,十八年前是白灵女士的主治医生,当时我是一个刚刚结束轮科的大夫,负责患者的治疗和病人的病情管理,大多数都是替我的老师曾庆年主任来做的,这就是国内医院的一种传统。
白灵入院之初的检查我记得很清楚,左侧**外上和内上突发肿硬胀痛,边界清,有明显的压痛,腋下无明显淋巴肿大,影像学检查和穿刺检查的结果也未见异常。
但是三个月后,曾庆年主任拿着一张明显是乳腺癌晚期的X光片子找到我的时候,我是疑惑的,他说这是白灵的片子,我当时非常的疑惑还亲自调取了三个月前白灵的档案,可是那份病案档案被篡改了。
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住院医生,如此结果让我感到恐惧,我没有勇气站出来说出真相,并且曾主任还多次威胁过我让我闭嘴,虽然我已经看出来最后的这张X光片子并非白灵的片子,但我还是沉默了。
最后的治疗可以说是极为的艰辛的,我只能做到尽力的挽救白灵,出现什么症状就处理什么症状,不过她的病情却越来越重,没有丝毫的缓解,即便是多年以后的今天我还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
或许我们最开始的治疗思路就是错误的吧!经过这件事儿后我并没有得到曾主任的重用反而被排斥,无奈之下我只能离开国内,不过时至今日我也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当年的事儿。
希望我的这封信能够给你提供一些帮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