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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丧于此,这四个字像是一锤重音落在姜小松的身上。
“我住在这里这么长一段时间了,除了你,还真的没有人想害我。”
徐碧玺笑了,口气带着看不起,“真是天真无邪,到底还是年纪小,没见过什么世面。”
“见识过你死而复生这件事,不算世面?”
徐碧玺神色一凝,“你知道?”
“当然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姜小松回答的模棱两可,“该知道的都知道。”
“呵……我不信你还知道别的。”徐碧玺盯着她,“易智安没那么傻什么都告诉你。”
这话说的很明显,一定还有什么事是徐碧玺知道而她不知道的。
“告诉我也好,不告诉我也罢,我相信一定有他的想法。”
徐碧玺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不要以为我就会善罢甘休了,你不死这里,一定还会死在我手里,不信等着瞧!”
“那我等下就把你这话转告给我男人,有朝一日我若出了事儿,第一个就找你算账。”
“……”
“倒是伶牙俐齿的很,脑子转的也很快,只可惜,只是个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
“虽然我有这个资本和条件可以依附男人生存,但我还真不是你说的这般,不像你,资本和条件都没有,想成为一个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都不够格。”
“……”
把徐碧玺气个半死后,姜小松从地下室出来了,她边走边回想着徐碧玺的话,总感觉,徐碧玺有什么话因为冲动几乎都要说出来了,却一直强忍着没说。
是什么呢?
是什么她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
一定有关于宗政雁北。
跟徐碧玺的对话,她实际上对宗政雁北只字未提。
隔天,徐碧玺就搬离了这里。
她走后,姜小松觉得家里的空气都清新了。
听宗政雁北说,本来派了人保护徐碧玺来着,但徐碧玺却没要,声称自己要安静的一个人生活,不想让别人打扰,也不想别人跟着自己,于是,宗政雁北就把人撤回来了,至于给没给徐碧玺钱,姜小松没过问。
反正只要以后不用天天看到她,就好。
一个星期后,驾照下来了,姜小松把驾照给邻长袖送去,顺便跟她一起吃了晚饭。
等公交的时候,姜小松意外的发现,曾经在洗手间捂她嘴的男人也在等公交。
于是,姜小松在公交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即上去,而是打算等下一班。
谁知,男人也没上。
等周围的人呼啦上了公交车后,男人侧过身竟冲她打了一声招呼。
“又见面了。”
姜小松面色沉静,来了一句,“我与你不熟。”
男人嘴角微抿,倒是不再多言。
见她伸手要打车,男人言道,“怎么?怕跟我乘一辆公交车吗?”
“你又不是洪水猛兽,我为什么要怕?我只是不想等了。”
“我看你就是怕。”他的口气十分的散漫,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姜小松觉得这个陌生的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她认识他吗?
不过是曾经见过一面,还是十分令人不愉快的一面。
“谁说的?!”她转过身来直视着他,“我不怕……你。”
“如果你敢跟我乘同一班公交,我就给你一万块钱,如果你不敢你给我一万块钱,敢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