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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见李二说自己掉钱眼里了，张楠顿时就不乐意了，心道：“你不掉钱眼里，能一开始就跟强势入股酒吧，还指示长孙皇后和我做化妆品生意吗？”当然，这话张楠是万万说不出口的。要是说出来了，按照李二现在正在气头上的脾气，估计能扒了自己的皮，张楠如是的想到。
“陛下，您这话说的，我们征突厥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钱吗？虽然大家看上去都是为了面子，可若是此次征突厥出力不讨好，打完之后什么都得不到，陛下您还会打吗？”张楠反问道。
李二听见张楠这么问，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如果在没有打突厥之前，张楠这么问自己，那自己肯定是要打的，不管怎么样，都要打到草原上去。
可是现在东突厥都已经被灭了，现在的李二想法就和之前不一样了。
“清泉，你这话说的，难到打完突厥那些战利品不该归朕吗？”李二道。
“那自然是归陛下的，臣只是说，这场战役我们不仅没有亏钱，反而是赚了，皇上您想啊，那些突厥俘虏可都是免费的劳动力，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十万的奴隶，这些奴隶可都是一贯贯行走的铜钱呐。”张楠笑着说到。
“你这个比喻真是。”李二虽然是很无语，但是张楠说的却是很对，毕竟有了这群突厥奴隶，那就不用再动用大唐的百姓了那大唐的百姓种了田，经了商，所交的赋税还都是进了国库，所以奴隶等于铜钱的观点，李二还是认同的。
“所以说嘛，钱有什么不好的呢？有了钱我们的百姓才能活的更轻松，有了钱我们大唐的国力才能更强。”张楠笑着说到。
“行了行了，你呀，就知道个钱钱钱，现在说正事，孙真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李二知道自己辩论不过张楠的歪理，只得换了个话题说。
一说到孙思邈，张楠便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的面孔。
“实不相瞒，陛下，现在孙真人的状态十分的差，每日嘴里都是在说责怪自己的话，现在孙真人也不修边幅了，每日疯疯癫癫的，就连吃饭都要强制他，几个人压着他，他勉强才能吃下去一些。”张楠如实的说到。
现在的孙思邈哪里有一点点药王的风采，反而像个疯子。
刘村正滥杀村民们的事情对孙思邈的打击太大了，孙思邈现在是走进了思维的死胡同，完全把那些村民的死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现在孙思邈需要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可惜，大唐并没有这个条件。
就张楠所知，最容易走到思维死胡同的就那么几种人，第一种，物理学家，时常是想着物理里面的问题，自己提出问题却又解决不了，慢慢的给自己整疯了。
第二种，哲学家，提出一个辩证的问题，自己辩不倒自己，然后走进思维的死胡同，最后疯了。
第三种，就是写书或者作诗的文人，要是作品过于悲观的话，时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也容易疯。
现在孙思邈就属于第二种，虽然情况不太一样，但是就是因为孙思邈自己说服不了自己，迈不过那道坎，所以现在处于快疯的边缘了。如果孙思邈走不出那道坎，那历史就要改写了，少了一个名垂千古的“药王”，而多了一个可以茶余饭后谈谈的“疯大夫”。
“诶，真是可惜了，清泉，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孙真人，需要什么，你跟朕说，朕一定满足。”李二也是一脸的惋惜，毕竟孙思邈神奇的医术有目共睹，就这么变成的个疯子，李二也看不下去。
张楠听后，摇了摇头说到：“现在这个情况，只能孙真人自己走出来，谁都帮不了他了。”
“唉，那你就让人好生待孙真人，一直等他走出来，知道了吗？”李二道。
“臣遵旨。”
“嗯，还有，你知道刚刚你要封赏朕为什么没给吗？因为这个封赏朕只能私下跟你说。”李二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