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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愉快达成,春雨对放弃一种不够‘劲’的魔瘾药剂并无抵触,又跳了两支舞,喝了不知多少其他魔瘾药剂,终于再次变成醉醺醺的样子,甚至拉着焦明跳了一曲。华服贵女与下仆打扮的人共舞那是相当扎眼,若非是异邦人,且春雨不清醒的样子,显然多嘴也是白挨打,早就有人上前阻拦。
而这期间,伊思女士返回厅堂,带来有人召见的消息。焦明与一个似乎是火系魔法师的老太太聊了些闲话,还未等深入,却不知那一句踩了雷,招人不喜,直接便被下了逐客令。待舞会将近结束,伊思女士再次牵线搭桥,与一对中年夫妇聊了几句,结果大失所望,敢情是看女婿的。不得不说,二十多岁的六环,还是有相当吸引力的。
尽量礼貌地回绝了对方的好意,回到厅堂才发觉宾客散尽,副导演兼摄影师正在收拾设备,而春雨则坐在长桌边,只当几个老管事温和的劝言是耳旁风,喝个不停。
焦明扛起设备,好说歹说,终于将醉态尽显的春雨女士拉出厅堂。四人提着魔法灯步行返回电影院后面的临时住所,路上看着满天星斗,与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焦明终于想到了两个近期可以做的目标。
一是为了禁止青雾药剂,不如请鳄鱼领那边拍一部电影,稍稍委托冰莲的话应该问题不大。二是在自家那块三线城市市区大小的男爵领地上开始办厂,算是给红山王国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榜样,具体来说首先是水泥厂与砖窑,其次是罐头厂,领地地处热带海岸,水果与鱼类皆是不缺。
至于人手问题,特罗领该是不用想了,那么就从鳄鱼领借调,‘创业实习’似乎是个不错的理由。而生产设备反而更简单,对于水泥这种民用品,两地暂时都未有严格的保密意识。
不想独自走夜路,也不想精神不佳的状态下传送冒险,焦明索性在电影院与鳄鱼领电影放映团合宿一夜。次日醒来,发觉还是自己控制身体,另外两个人格声息皆无,脑内一片安详。大感诧异的同时暗自庆幸,懒得探究因由,给春雨留下字条,一个传送回到外城区那间破旧店铺,找到刚刚起床,正准备早餐的蝶哒与萝花。
“写一封信函与鳄鱼领……”正常人格焦明开门见山,讲清楚自己的要求,并在最后补充道:“看起来越正式越好,公事公办的那种。收信人写鳄鱼领少领主,而落款写我在红山王国的正式身份,那个拗口的男爵名你还记得吧。”
蝶哒点点头,一边的萝花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恢复联系,忧的是这种疏远的态度,柔声道:“冰莲大小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焦明点点头,没有惯常的回避这个问题,“但愿如此。”
早餐期间,又将一些杂事交代叮嘱,然后伊思女士找上门来,顶着黑眼圈寻求蝶哒的翻译支持。
“一宿没睡?”
“还不是为了这份资料。”
“感想如何?”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伊思女士并不是一个单纯轻信的人,却也已经十分重视,当然也不忘商人本性:“这里面提到戒除反应的电影资料,有影盘却没发看没法听,便宜卖我一套电影放映设备怎么样?”
焦明应承下来,送出蝶哒顺便再次讲明自己办厂的想法,寻求一定程度的人员援助。“那些有志工业计划却碍于国王态度而裹足不前的领主,完全可以派几个人过来参观实习一下,日后若有转机,上手也更快。”
伊思女士道一声拜托,便要拉着蝶哒告辞离开。萝花却是言请稍等片刻,拉过焦明表示愿意分出一块灵魂碎片给蝶哒,让她变成一个弱化版的一环水系魔法战。“……虽然不知道您的目标是什么,但蝶哒妹妹的语言能力太过重要,不能让她稀里糊涂的伤病而死。”
“蝶哒怎么与你说的?”焦明对此并不意外,萝花心性单纯容易忽悠,只是没想到蝶哒这样简单迅速就劝服了萝花。
“也没说什么,昨晚只是随便聊聊。”萝花低下头,为蝶哒辩解。
焦明轻笑摇头,虽然乐得如此,但总有一种亏欠感,揽过这个傻姑娘,在脑门轻轻一吻。
至于司机的误会也不难解释,大概是方言上的误解让司机把阎鸣当成了寻花问柳的游客。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再捎上晚饭一份!”
“知道了。”革剑关了电话,无奈的和导师请了个假,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学校。
(1.2)
若要问大学附近最多的东西是啥?有人可能会说是日租房和小旅店,但是笔者觉得更多的是夜市小吃摊。所谓食色性也,吃的东西排在第一位并不过分。革剑大学西侧便有这样一条汇聚了周围三所大学学子的夜市,从天擦黑开始,直到后半夜,这里都是人声鼎沸,南腔北调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午夜时分,正是生意正好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女式跑车停在了小吃街街尾不远处。小吃街的喧闹声清晰可闻,排斥着这辆与环境格格不入的跑车,当然更接近事实的说法是跑车不屑于加入这种热闹,甚至接近都是一种自轻自贱。
跑车的后门打开,革剑浑身不自在的下车。相似的事情再次重演,如果说上次革剑还可以用幸灾乐祸作为安慰的话,这次的心情就真是五味杂陈,晦涩难言了。
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革剑下午接到求救电话,赶到已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在街角刚刚看到阎鸣的身影的时候,一辆红色跑车缓缓停在了后者的面前,一个成熟漂亮的少妇探出头来,风情万种的柔声问道:“帅哥?去前面喝一杯?”
在解除了种种关于鸭的误会之后,这个女人还好心的将二人送了回来,当然其中也许夹杂了几分不死心。一路之上,女人和阎鸣在前面说说笑笑,革剑在后座上呆呆傻傻,尴尬的如坐针毡。革剑相信如果自己不存在,前面的二人绝对什么都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