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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上,南盺只发了个定位,外加三个字:“来帮忙。”
黎俏二人步调一致地来到二号馆。
此时门前有运动场的医护人员不断出入,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黎三拢了下肩头的风衣,姿态狂傲,气势铁血。
他身边的黎俏虽面色如常,但漆黑的小鹿眼里也写着生人勿近的疏冷。
兄妹俩乍一出现,门口看热闹的人纷纷闭了嘴,下意识就让开了夹道。
这俩人黑衣黑裤满身煞气,是来寻仇的吧?
二号馆内,场面不算混乱,但是……地面洒了几滴未干涸的血迹。
黎俏抬眸逡巡四周,只一眼就捕捉到最里面的球台附近,南盺穿着一身红色惹眼的紧身运动服,抱着个保龄球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
既然南盺没事,那有事的就是别人。
因为距离她几米远的地方,简易担架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黎俏和三哥对视一瞬,彼此眼中皆是了然。
大概是场馆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安静,南盺微一扭头,顿时笑了,“你们来的挺快啊。”
身段妖娆,长相魅惑的女人,外加一身鲜艳似火的运动装,堪称行走的妖精。
黎俏闲庭信步地走到南盺面前,余光瞥了眼担架上的男人,花衬衫,紧身牛仔裤,打扮挺骚的。
“你打的?”黎俏问。
南盺单手托着保龄球,风情万种地撩了下长发,轻描淡写地解释:“嗯,摸姐姐屁股,一时没忍住,用保龄球把他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