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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英落来说,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最终以她的胜利而结束,又一名神灵倒在她的剑下。
“那么,也该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英落一挥手,将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牵引过来,冰凉的手甲攥住那纤细的脖子,她眯着眼睛说道:“如果你不想步阿波罗后尘的话,就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
阿尔忒弥斯此时的状态很不好,脸色难看,满头冷汗,就连嘴唇都惨白无比。她强打起一丝精神,硬声说道:“你以为杀死了阿波罗,别做梦了。我与阿波罗是孪生兄妹,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现在已经回到了奥林匹斯山,等着吧,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带领天界大军前来,将你碎尸万段!”
英落瞥了一眼阿波罗的“尸体”,果然只有胸部以下的部分,头颅已经消失不见。她轻笑一声,颇有些无奈说道:“这样也能逃掉,你们这些神灵的花招还真是多啊。不过,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残留着我的剑气,看上去是阿波罗用你分担了我的攻击?哈哈,可真是一位好哥哥啊!”
阿尔忒弥斯脸色一黑,嘴硬道:“月亮的光芒本就来自太阳,我帮助他并没有什么不对!”
“当然,帮助谁是你的自由,如果这一切是你自愿的话!”英落轻蔑一笑:“月亮仰仗着太阳,但太阳却无需在意月亮。你为了保护他耗费一半的血液,最后反而被他拉出来挡刀,结果人家返回了天界,而你落在了我的这个敌人手里,你还不明白吗?”
阿尔忒弥斯咬牙说道:“明白什么?”
“你啊,一直被利用呢,现在利用完了之后,又被无情的抛起了!”
“不,不会的,阿波罗一定会带领天界大军来救我的,一定会!”
“阿波罗或许有强大的力量,但他却没有一颗强大的心,他根本不是战士,充其量只是一个自大的投机主义者,我敢打赌,他肯定不会来救你,更不可能召集什么大军!就算有……”英落冷哼一声:“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无数次!”
冰凉的杀意让阿尔忒弥斯打了个冷颤,她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大声叫道:“不要再羞辱我了,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强,你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英落贴着阿尔忒弥斯的耳边,轻轻说道:“你想活对吧,你不想死对吧?说出来,把你们的计划都说出来,如果令我满意,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阿尔忒弥斯崩溃了,在死亡的压力下彻底崩溃了。身为奥林匹斯山的第三代神灵,她就好像是温室里的花朵,从未考虑过要如何面对死亡,但当死亡近在眼前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眼泪和鼻涕齐齐流下,弄花了那张秀美的小脸,阿尔忒弥斯哽咽着说道:“没有计划……一开始就没有计划。是阿波罗下的命令,阿瑞斯被派去对付北欧神族,我和他来到圣域来对付你!”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圣域?”
“是阿波罗的太阳领域,只要是沐浴在阳光之下,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阿尔忒弥斯可怜巴巴的说道:“求你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是将我的月亮让给你都行!”
英落撇了撇嘴,心说我要月亮干什么,上面又没有嫦娥。但她看了看抖的如鹌鹑一样的阿尔忒弥斯,最终还是放过了她。不论是阿尔忒弥斯还是阿波罗,不过是一群熊孩子,或许他们活了数千年,但依旧没有长大。
能令人成长的并不是时间,而是经历。
英落想着,松开了阿尔忒弥斯:“现在北欧神族什么情况?”
阿尔忒弥斯咳嗽着说道:“阿瑞斯赔上了手下的狂斗士,已经将北欧神族击溃,仅存的女神希路达也被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