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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在昏暗的暮色中沉睡过去,又在茫茫黑夜中被自己凄厉的大喊大叫惊醒。忽冷忽热轮番侵蚀着她已疲惫不堪,难受感觉不到痛的躯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死后自己的魂魄会到哪里,她无人疼无人爱,远离逝去的亲人从塔拉来到这里,刚刚找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吗
欢喜的眼前出现了苍茫无边的荒漠,远远的看见一对老人向自己招手,他们的面孔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那不是日夜想念的外公外婆吗,欢喜兴奋的张开双臂想拥抱他们,忽然一阵狂风吹过,郑豫凛冽魅惑的脸在自己眼前闪过,耳边传过来温热的气息
“我说过这辈子你休想跳出我的手掌心,我已经抓住你了,决不允许你逃走,除非我······”
耳边的声音飘幻虚渺,像风中的一丝气流,越吹越远,郑豫的脸也随着那一丝气流越来越朦胧,最后无影无踪的融入到了无边无际的风沙中。欢喜疯了一般扯着嘶哑干裂的喉咙,呼喊着冲向郑豫消失的方向,她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怎么喊也喊不出声,迈不开步,好像被绳索捆绑住了双腿,连喉咙也被扼住了。
欢喜即将消散的意识里,听见昏暗的天空中由远而近传来急促的雷声,无数块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挡住了她前方追赶郑豫的道路,欢喜绝望的搬动着铺天盖地不断滚落的巨石,隐约听见石头里传出游离的呼喊声
“欢喜,欢喜······”
一声比一声响的呼唤声和雷声相互交替,震撼着欢喜的耳膜,让她在昏睡中有了一丝清醒,人类进化的潜意识,使她梦游似得走向房门,打开紧关着的木门,虚弱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她感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自己倒下的身体,涌入到怀里
“欢喜,你怎么了,我们才刚分开几天,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叫我怎么放的下心”
两片温湿柔软的唇贴在了欢喜干裂滚烫的瓣唇上,郑豫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里满是揪心的疼爱。欢喜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没有清醒过来,她死死的抱住温暖跳动的胸膛,如饥似渴的探索着唇舌间的湿润,她终于触到了消失的郑豫,躺在他的怀抱如婴儿般的睡着了。
郑豫是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挣脱了,坐在地上紧紧抱着他的腿,说什么也不让他出门,妈妈的双手,在身后郑丽敏的哭喊和哀求声中,离开了家来到石桥,他已经好几天听不到电话里欢喜的声音,心急火燎的赶到了石桥,看看欢喜究竟怎么了,说好的一天最少给他回一个电话,整整三天了,他没有得到一丁点的消息,他在等待中已经快疯狂了
郑豫知道学校没有电话,每次欢喜给他打电话,一般都是到大队部去,那离学校有段距离,很不方便。他只要每天听到欢喜的声音,知道欢喜在电话那头想着自己就心满意足了。长长的电话线就像连接他们心灵相通的一股电流,使他们的身体连在了一起,听的懂他们彼此的心声。
第一天,郑豫想也许欢喜没有时间和机会。第二天,他开始不停的拨打传呼台的电话,让工作人员连呼机主三遍,五遍,十遍······
开始他耐下心来等待着,每一声电话铃声的震动都让他激动不已,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他没有听到自己期盼的声音,他又开始让传呼台打字幕,让欢喜明天白天无论如何给自己回电话。
第三天的等待他已失去了耐心,心里焦躁不安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往传呼台打电话问,你们的通信设备是不是坏了,机主是不是收不到他呼出的信息,他一遍一遍的打电话问传呼台,传呼台一遍一遍的回答他,他们的通讯设备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一次传呼台严厉的告诉他,再扰乱他们的正常工作,就会报警了。传呼台的工作人员把他当成了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神经病了。
到了晚上,郑豫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眠,天色微亮,他就起床了,一刻也不想耽误的要到石桥去看看,欢喜到底为什么没给他回电话,他只要听到欢喜的声音,一句话,一个字就可以了。
清晨起来做早饭的郑丽敏,看到郑豫急急忙忙一大清早的往外走,她叫住从沈家回来后,自己不怎么搭理的儿子,没好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