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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1日
睡醒之后烧退了,思维也恢复了正常。幸运的是,我的感冒没有好。鼻塞,肌肉痛,发热,喉咙痛,真不走运,啊,不……到底应该是那边。
“咳咳。”一咳嗽喉咙就超痛的,不止是咳嗽,就连发声,吞咽这种小动作都能牵扯到。想着不在意那边,口水不知不觉蓄到了危险水位,无意有意地咽一下就想起来了。擤鼻涕的纸团在床底堆了一堆,像在干土和岩缝堆满的蒲公英。
那些种子,那些未来的希望,全都死在那里了。不过我先说好,我扔下来的纸团全都是用来擤鼻涕的,没有那种用作用途的哦,别误会了啊!
用打字的方式和熊还有安行了解一下他们昨天到底要说什么吧。
“在吗?”
“昨天还有要说的吧。”
某社交软件的绿色语言条冒出来了,一种安行式的遮遮掩掩文体简短的排列着:
“其实是有事拜托你,不过现在说有点不方便。我们明天见个面说吧。”安行在这种时候就这种调调……什么时候,什么调调你可能不太理解,我来详细解释一下。
他在各种能留下记录的地方,都极力少的留下自己的信息。社交软件坚决不实名注册(他留的是假名),不主动发信,发言一定撤回。就连打电话也是,绝不接来路不明的号码。不发短信,不发邮件。最常用的社交软件是市场份额很小的pieces(有阅后即焚功能)。最常见的,他发过来的消息是:我在哪哪哪,我们几点在‘哪里’见面吧。
而若是你觉得这个哪哪哪比较近,时间又充裕,所以想去哪哪哪看一下。哼,你今天就别想再见到他。他肯定不在哪哪哪,就在一个能看到哪哪哪的地方蹲着蹲到极限时间再跑到‘哪里’去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