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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敲门,同时大喊:“里面有人吗?请开门让我进去,外面太冷了,如果可以,请让我住一晚,实在不行,给口热水喝就可以!”
过了好一阵子,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想:不应该啊,里面有人影啊,怎么会没动静?当即大喊:“如果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我进去了!”
说完不管别的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房间里很暖和,对我这种怕热的人来说,待得时间长了,会有点不舒服,可里面的场景直接吓了我一跳:里面确实有人,不过却是死人,我从外面看到的人影就是这个趴在桌子上的死人。他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大胡子,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矮小,他死了。怎么死的不知道,不过我初步断定,是冻死的,因为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颜色发青,上面还带着一层薄薄的冰屑,脸上带着只有冻死的人才会有的诡异的微笑。可问题来了,房间里都热成这样了,他是怎么冻死的?
妈蛋,不会有什么不吉利的玩意吧?想到这,我的后背一阵发凉,进屋后有些暖和的身体再次冰冷。
本着“人死,入土为安”的想法,我用找到的不知什么动物的皮将他裹起来拉到屋外用雪将他埋了。因为他这也算间接救了我一命,我又烧化了一桶雪水,在他的坟堆上浇了一遍,然后又盖上一层雪,防止野生动物过来破坏他的遗体。
干完后,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走进屋,仔细打量了一下,因为搞不好,这将是我一辈子的归属了,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屋子不大,也就八十多平,但有两层,一些家具都是木头做的,很少有金属的,也对,大冷天的,作呢?屋子正中央有一个烧水用的大火炉,西面墙上甚至还有一个火炉,就像西方的壁炉那样,没有书,没有任何娱乐用品或者设施,不过却有满满一大箱子的皮毛,羊皮居多,偶尔有些别的,我也不认识。他的武器是一把有些生锈的开山刀,一柄短斧,一张木弓和十几支箭,没有枪,这让我有些遗憾。二楼多是一些肉干和一些蔬菜干,数量并不多,其余的,也就一张简单得不行的木床和羊皮被子。
“日子有够苦的。”我撇撇嘴,有些失望,我还指望着有点别的东西,比如枪什么的,结果有用的没多少。
此时此刻,我最想的不是别的,美美喝一顿热汤就好,想到这,直接自己动手做饭,不一会,一大盆热汤就好了。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我在使用他的餐具之前,烧了一锅热水,狠狠地给他的碗筷消了消毒,不然,那种别扭和恶心能让我不痛快很久。
美美地喝完,味道只能算一般,不过觉得从胃里到身体有一股热浪从内而外散发着,那张力让我舒服到差点呻吟出来。吃饱喝足,简单地清洗了下身上的冻伤,我便开始思考:大胡子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如果解不开,那么我就可能是下一个大胡子,我可不想死,还是冻死,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冻死的话,临死前可能会出现幻觉,并且全身都冻没知觉了,也就不会太难受,就是死相很不美好。
在排除了一些可能后,我觉得我可能不是这块料,因为我根本猜不出来,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猝死。毕竟,我不是专业学医的,有时候做事说话全凭心血来潮。如果他对我有恶意,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弄死我?
不过很快,我就找到了一点线索:他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