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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们好象忽略了什么东西?鸽子?钦原?从不离开昆仑山?
我和二狗对视了一眼,同声说:“寞窟之尸!”
钦原可能就是寞窟之尸养的鸽子?这个猜测把我自己都惊到了。
胖子翻翻白眼,刚要说话,被我抬手阻止了。我低着头想了会儿,越想越觉得可能。寞窟之尸既然拥有不死之术,当然也能培养出能令人和动植物迅速衰老的钦原。凡事都相反相成,互为表里,这样的道理,连德国老头穆勒都懂,我又怎么能想不明白?这老家伙故意拿言语诱惑我,果然别有用心。
睡到半夜,我忽然惊醒。发现我们的帐篷外面,站了一个人影。
二狗早就醒了,警觉地喝问道:“谁?”
外面传过来韩莉莎的声音:“是我。”
“你有事吗?”
“叫杜枫出来,我有事要问他。”
天太冷,这女人的来意也不明。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要在这半夜三更说啊?
我缩着身子,有点不想起来。不过我们毕竟寄人篱下,怕这女人发作,不情不愿地爬出睡袋,穿衣出帐篷门。
韩莉莎已经走远一段,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我转头瞧瞧四周,一片静谧,虫豸都还在冬眠,除了隐隐的流水声,峡谷里连一丝声音都听不到。
靠,难道这是要跟我人约黄昏后的节奏?
我慢腾腾地挪到韩莉莎身边,冷冷地说:“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啊?”
韩莉莎没说话,也没招呼我坐,就那样陷在沉思当中,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