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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死了…”表情复杂地阎行从吕布身后而出,其实阎行一直未曾离开很远,只是躲在暗处,毕竟曾经为韩遂部下,阎行也是要避嫌的,此时,阎行幽幽叹了一声,“韩公,一路走好,您的女儿我会好好照顾的。”
“你不一直想当个将军吗,韩遂的部众,我会为你索要一万。”吕布抱着肩膀,“从此,你就是我吕布的臂膀。”
“末将阎行,多谢主公。”阎行没有吕布想象中的大喜,依旧是那一副复杂的表情拱手道谢。
“呵呵,堂堂一路诸侯,死后竟无一人为其报仇。”曹操哂笑道,“这种人自以为颇负智谋狡猾如狐,实际上只是个不得军心的可怜虫罢了。”
曹操说的对,也不对,韩遂之所以不得军心,全因他本就是白手起家,这些部众本就是他用毒计从边章手里夺来的,没有经过长期的契合,这群人对于韩遂根本就没有归属感可言,士为知己者死,可韩遂不是知己,这群人也不是讲究信义的士,他们只是吃军粮的士兵,只要有军粮,其实给谁卖命都一样。
这也是普通士兵和拥有军魂地精锐差距所在,一个是为了信念而战,一个只是混口饭,在这个乱世为了活下去。
不过呢,常言道狐朋还有狗友陪,韩遂也不是没有死忠,一个年约三十的黑甲战将提枪纵马出了韩遂战阵,指着曹操大声喝骂道,“曹操你个卑鄙小人,快叫那个暗箭伤人之徒出来!我要为我主报仇和他决一死战!”
“欢迎送死。”曹操毫不动怒,反而笑眯眯地看着那人,回头招呼道,“妙才,出来吧,有人要找你报仇呢。”
很快,一身蔚蓝色全覆身战甲的敦实汉子骑着一匹白马而出,正是吕布多久不见的夏侯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这别了不知三日,此时的夏侯渊气息悠长目光深邃,沉着脸,提着他那杆看起来就很奇怪的鞭弓而出,那鞭弓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战国时期的墨家至宝非攻一样。
可弓可鞭,为弓时扯开弓弦,那弓笔直没有一丝弯曲,撘箭就射,由于鞭与弓等长,这张弓是可以拿长枪当箭射的。为鞭时更简单,按住末端就可以当鞭,那鞭是两个短刃绑在一起,总之模样极其古怪。
“暗箭伤人?”夏侯渊皱起眉头不悦地骂道,“我只是单纯的射箭,而且从头至尾我家大兄也没说过要和韩遂打,和韩遂对战的人始终是我,你家主公没躲过去的箭就是暗箭?能不能要点脸?”
“卑鄙小人安得在此聒噪?看枪!”黑甲战将勃然大怒,纵马直取夏侯渊。
夏侯渊气得脸通红,单手持着鞭弓中间部位,右手从箭袋取出铁箭搭在弓弦上,将本就是一条直线的弓拉成了三角形。这一切说来长,发生却在电光火石之间,那黑甲战将刚看到夏侯渊握住鞭弓中央,下一刻铁箭破风而出。
铮——!夺命之音再现,毫无任何悬念的将黑甲战将胸膛贯穿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洞,那黑甲战将颓然落马。
“呸!你躲不过去的箭就是暗箭?真不要脸!”夏侯渊昂起头骄傲地像只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