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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吕布为一干文武摆了庆功宴,众皆畅怀,举杯同庆,酒至三巡,吕布执一樽酒大笑道,“今日大宴,一是庆祝我等欢聚,二呢,是为了庆祝各位大胜乌恒名扬天下!公台,听说你表现突出,妙计频出大败乌恒,我只知你胜,不知如何而胜,今日当着这么多人,来说说你的妙计罢。”
“区区小计何足挂齿,全赖将士用命,才得大捷。”陈宫谦逊道。“宫,不敢居功。”
“公台之言何其謬哉。”
门口走进一人,只见李儒踱步而出,此时的李儒穿着以往最爱的文士袍,头顶进贤冠,毫无之前的遮掩之意,他一入堂,李傕郭汜等董卓降将纷纷起身,目露惊讶之色,大呼有鬼,也难怪,李儒满脸苍白,面无人色的模样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可见过有影子的鬼?”李儒指了指灯下摇曳的身影,冷声道,“还是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军师!你还活着!太好了!”李傕郭汜等众将纷纷满眼泪光地跪倒在地,哽咽道,“我还以为永远都见不到军师了…军师何故在此?”
恰时刘贤陈宫皆在,见状目光渐渐泛冷,想不到李儒在西凉军的影响力如此之大,当早作防备…
“起来吧,军师李儒一死,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温候账下谋士李贾。”李儒双手虚扶,众将起身后李儒微笑着顾视一眼陈宫和刘贤,冷声谓李郭等将道,“尔等可知道?天何其大,地何其广,却无我等容身之地矣,今幸得温候收留,尔等莫怀二心,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日之情!”
“岂敢生二心!”李傕郭汜等将惶恐跪拜。
“文忧言重了,我相信诸位既然降了我,便不会生二心,众将且宽心。”吕布将众将扶起,笑道,“李贾,你先前直言公台之言荒谬,谬在哪里,请试言之。”
“公台只顾谦让,殊不…咳咳咳咳,殊不知在此刻谦让也是个错。”李儒俯腰掩袖剧烈咳嗽,良久才直起身艰难地说道,“岂不闻古之贤君晋文公处罚魏平和颠颉之事乎?赏罚严明,治之材也。公台岂可顾忌他人心思而推辞?若如此,让主公何为?有功不赏有过不罚,内臣心涣散不思进取,长此以往,主公何谈治众?”
李儒这一番话非是针对陈宫,而是针对吕布,吕布初掌两州大权,不曾下过任何治令,对于文武都是怀柔而治思念旧情,但长此以往绝非好事,李儒这才提醒。
“文忧大才也!”陈宫肃然起敬,拱手道,“此乃宫之过也,好!宫便说说退乌恒之计。此次退去乌恒乃是宫出计,先令大军屯聚森林之中,连营十里,又派死间前去乌恒大营,尽言大营防备情况,说其前来火攻袭营,以此诱乌恒前来,是夜乌恒军不疑有他,径直前来,吾设八面埋伏之计,藏军与营外虚营以待,营中尽放硫磺等引火之物,待乌恒军中计放火烧寨,火起为号八面伏兵尽出,恰时张辽单骑杀入敌阵斩将夺旗威震敌胆,李傕郭汜引军掩杀乌恒乃败,追杀十里乌恒十不存一仓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