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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大的火锅店,没有包间,进门便是大厅,也就十张桌子,虽然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但没有一张桌有客人。
他们四个人走进去,马上迎过来五六个服务员,问好声乱七不糟。
于总指了指靠窗的一张桌子对萧寒说:“这里可以看雪景,老师您看呢?”
萧寒笑了笑主动说,但没实话实说:“我姓韩,坐这里好。不过,这屋里热气腾腾,玻璃都是雾的,看雪也就是个大概。”
四个人坐下,一个服务员过来倒水,于总从口袋里掏出一袋茶:“来,给泡上这个茶,”萧寒拿起菜单递过去:“于总,你来点菜,我请客。”
于总呵呵笑了笑,接过去菜单说:“行,我不客气了。”
萧寒跟于总一个高大一个肥硕,所以分别坐在桌子两边,两个姑娘也就分居他们左右,像填缝般。
萧寒靠窗,伸手在玻璃上擦了下,“掏出”个小洞看外面雪花纷飞,突然就想起千夏,算起来这几天又是她“每个月要死的那几天”,不由就叹了口气。
小红在他右边坐着,听闻他叹气以为是嫌弃玻璃上雾蒙蒙看不清雪景,于是站起来对服务员说:“帮我拿块干净的布子,我擦擦玻璃。”
萧寒扭头看了她一眼,不难看也不好看的一个普通姑娘,但脱掉外衣后显得胸围很大,于是笑了笑:“小红,你让服务员给抹布上加点洗洁精,这样擦了玻璃后暂时就不会生雾气了。”
小红与服务员都将信将疑,但还是照做了,很快拿来一块半干的抹布,萧寒站起来让开位置,服务员上前擦了一遍玻璃,窗户不大不高,很快就全部亮堂堂。
这时候他们点的火锅也上了桌,且是沸腾的,咕嘟咕嘟滚着,热气上升,奇怪的是挨着的窗玻璃果然不起雾了,一直明明亮亮,有不少雪花盘旋着在玻璃上碰一下又飘走。
再看旁边的窗玻璃,都开始淌水线了。
于总若有所思:“韩教授,知识果然就是力量,甚至是风景。”
萧寒呵呵笑了:“小儿科的把戏,估计半小时后就不顶事了。原理很简单,洗洁*体本身的表面扩张力,会在玻璃上留下一层物质,这种物质能隔离水汽,玻璃就不容易起雾气了。不过,过不了多一会,这层表面张力便失去,一切照旧。”
停了停,萧寒说:“就是看小红姑娘想擦玻璃看雪花,成人之美罢了。”
小红看了他一眼,见萧寒也在看她,不由就宛然一笑:“我以为韩教授想看雪景,我是要给您擦的。”
于总在旁边皮笑肉不笑:“二位惺惺相惜,不管为谁,总是可以赏雪了,来,我们开始吧。”
萧寒看陆续上菜上肉,但没有上酒:“于总没有点酒?”
“我不胜酒力,”于总马上说:“韩教授自便,我最多陪您一小杯。”
摆手叫服务员,萧寒点了一瓶酒,拿过来萧寒看了下包装就没开:“算了,这酒劲大,我还是自己去买吧。”
于总知道萧寒的意思——这酒是假酒,见萧寒起身,他对小红说:“韩教授对这里不熟悉,你带他到前头右拐弯的糖酒店,那里的东西没假的。你付钱回来我给你报销。”
小红答应着站起来,萧寒已经出了火锅店的门,朔风劲吹,萧寒不由打了个冷战,马上把羽绒衣的帽子往头上拉——火锅店了暖和,一层棉门帘就隔出了两个世界。刚要迈步,门帘动,他回头看小红,她时候给他带路,点头想为何这姑娘穿这么少,羽绒衣都没有穿。
毫不犹豫,萧寒便脱下羽绒衣,不由分说就给小红披上了,然后不等她说话就小跑着往前面的拐弯处跑去。
一来一回,萧寒再次进了火锅店,刚坐下就打了俩喷嚏,刚才露在外面的脸、脖子与手都有些麻木了。哆哆嗦嗦两手握着茶杯子,然后放到嘴边,好似这样才能说出话:“这天,说冷就这么冷了。”
小红从身上脱下萧寒的羽绒服,然后很仔细给他挂在椅背上,再喊服务员给罩好:“谢谢韩教授,可不要把您冻感冒了,那我就罪过了。”
“没事没事,你们姑娘家要风度不要温度,都数九寒天了,还穿这么单薄,”萧寒放下杯子打开刚买的酒:“得先保证暖和了再说漂亮——病了可不美丽。”
于总与另一个姑娘都笑了,小红却没有再说话,萧寒觉着自己刚才不知那句话伤了她,因为看她的情绪明显就低落了下来,只是反复想也没说啥呀,索性不管了,先给自己倒了一玻璃杯酒,然后把酒瓶放到桌子中间:
“我从不劝酒,于总与两位姑娘自己要是想喝呢就自己倒,能喝多少倒多少,如果不想喝就不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