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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谁打的?妈,你先不要哭了,慢慢说!”
萧寒在慌乱中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一个大办公室七八个人都愣了,都看着自己的主任,心里也都是问号“谁打谁?”
萧寒的母亲止住哭:“上午你爸从地里回来,在村口被一个小伙子拦住了,二话不说就把你爸推倒了,而后踢了两脚就上车准备跑。幸好村口有几个咱村的人,拦住车那个家伙才没跑了,后来镇里派出所出面,说这小伙子是县长的秘书,就不了了之了。”
萧寒抬眼看大家都大眼瞪小眼看着他,随即摆摆手,拿着手机出了办公室到了楼道:“妈,我爸不要紧吧?人家为啥打他?撞人家车了?”
“我让你爸给你说”,听见手机里刺刺啦啦响,萧寒父亲的声音传过来:“根儿,我不要紧,就是气得不行!我没碰他、没挨他、也不认识他,在村口碰见问我认不认识萧寒家,我就说我是他爸,你有啥事?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嘴里嘟嘟囔囔‘你儿子是记者了不起啊,胳膊肘往外拐,吃里爬外的东西’。”
首先父亲没有大的伤害,萧寒先放下紧张的心,随即就明白今天要账的稿子“惹的祸”,但他不敢相信这个县长会大胆到如此地步,纵容自己秘书去他家寻仇——这个稿子影响有这么大吗?他很快做出安排:“爸,你现在就安排人拉你去县医院——不是镇医院是县医院,就说头疼,打的地方都疼,而后办住院,我不吭气就住着。剩下我安排,您也先不要生气了,这口气我给你找回来。”
萧寒放下手机看见欧阳一走过来,他简单说了下情况,欧阳一马上就掏出手机:“我给我爸说下!”
萧寒想了下摁住她的手:“先不要,我跟白总商量下再做决定。”
随后俩人来到白甫办公室,情况说完,白甫拍案而起:“岂有此理!无法无天!”
估计是手拍疼了,白甫两只手搓了搓:走,去袁锋办公室,萧寒你通知办公室,在单位的编委会成员马上开个紧急会。
几分钟后,除了上夜班的副总编,其余编委会成员都到了袁锋办公室,萧寒与欧阳一列席。
欧阳一先介绍了下稿子采访情况,萧寒也把父亲被打的事情大致说了下,随后说他已经让父亲去县医院看病住院了,袁锋点上烟:“人不要紧吧?”
萧寒摇摇头说就是推倒后踢了几脚,腿上有淤青。
袁锋点点头说住院好,深深吸一口他又说:“萧寒,你现在就给家里打电话,让你父母马上报案,在县公安局报案!”
萧寒掏出电话,袁锋指指自己里面的房间:“用座机打吧,我那个电话能打长途。”转过头,袁锋敲敲桌子:“大家说说!”
意见基本一致:跟进采访,但白甫说欧阳一一个女孩子就不要跟进了,怕有危险,萧寒也得回避下,毕竟打的是他父亲。
袁锋抽完一根烟,看萧寒打完电话出来:“你们部门老记者还有谁在?”
萧寒马上回答说郎军出去采访了,史非凡在,上午报题明天有个大型公益活动。袁锋点头:“打电话叫他过来。”
史非凡敲门进来,白甫把事情简单说了下,袁锋再点一根烟:“你去羽县,马上就走,我安排车队出车。带上摄影记者,带上暗访设备,首先去医院看望萧寒的父亲,再到县公安局了解打人事件的报案与县局的态度,顺带把今天要账的部门再走一遍,看看见报后这些钱有没有还了。”
白甫补充说:“今天晚上的稿子还用此事打头条,你辛苦下,只能在路上对付一口午饭了。到羽县后医院看人、采访县公安局,而后就去找县长,看他的秘书打人后他的态度,今天晚上的稿子就要这些。要账的明天走一遍,方便的话跟着渔家乐的徐秉福再去要一圈账。”
萧寒插话说这个徐秉福胆子不大,估计自己跟欧阳一采访细节都是他透露的,要不然他的父亲也不会被打。
白甫看了眼萧寒:“他一个小老百姓,就得靠这些官老爷去吃请撑着,我估计他的渔家乐也保不住了,能帮他把这些白条兑现了也是一种安慰吧。”
萧寒点头:“我不恨他,这从另一个方面说明我们报纸影响力,只是老父亲被踹倒在地,心里真不是滋味。”
袁锋扔给萧寒一根烟:“能理解,我们这次的目的是把这个县长拿下!”萧寒没明白“拿下”什么呢,他接着下了命令:“史非凡,你就出发吧!萧寒你也不要闲着,想办法了解些这个县长的情况,有他的‘把柄’最好!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