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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一直都没注意到角落里居然还有这么一件物件,伸手就去想把那只笔洗拿过来。
就在他手指触碰到那只笔洗的一瞬间,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手指一颤,一股精纯无比的灵力被引了出来向他涌来。
他的手背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那笔洗本来就放的比较靠边,被他的手指拨了个正着,铛的一声飞出桌外向地上落去。
聂风顿时眼睛都红了,顾不得手中的毛笔,顺手往桌上一丢,沾的桌上满是墨迹,自己飞身扑了过去。
就听咣当一下聂风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上,那只笔洗被他牢牢抱在怀里,笔洗里浑浊的污水泼了他自己一身都是,胸口衬衫顿时一片黑色。
“哎哟,我说小聂你这是干嘛,不就是个破瓷碗嘛,可怜这桌子陪了我多少年了,这墨迹渗进去可就擦不掉了。”
周老爷子可不知道聂风为什么这么激动,他还在心疼自己那张桌子,拿了块抹布在那努力擦拭。
“怎么了怎么了?地动山摇的……!”周睿婷刚刚就在楼下等着聂风来追自己,没想到等来半天人还没来,忽然就听轰隆一声整个楼板都震动了一下,赶紧又返身回来查看。
“哎哟,婷婷快拉我起来,撞到腰了,真疼啊。”聂风刚刚把自己结结实实的拍在地上,虽然铺着地板,那一下也不好受,更何况他双手还要抱着笔洗,一点缓冲都没有。
“聂风!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这件衬衫看上去挽救不回来了,”周睿婷忍着笑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就见他跟宝贝似的双手牢牢抱着一个瓷碗不肯撒手,那瓷碗看上去还有些眼熟。
“小聂啊,这是怎么回事,给老头子说说吧!”还是周老爷子有阅历,见聂风死死抱着自己那只笔洗不肯撒手,估计问题就处在这笔洗上。
聂风小心翼翼地把那只笔洗放在了桌子中间,这次他可不敢在放在桌边上了,“老爷子,这只笔洗您用了多少年了?”
周老爷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记不清了,好像婷婷出生的时候就有了,至少二十来年了吧,来历我倒是还有点印象,这就是件普通的笔洗,好像是个姓金的送我的,当年他也是从内地过来的,现在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样了。”
“姓金?恐怕是个假姓吧,好像有个家族的人大多改姓金了。”聂风抖了抖衬衫说道,那墨水渗进来黏着身子很不舒服。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来,”周睿婷看他这副窘样心里觉得好笑,专门出门下楼那衣服去了。
周老爷子摸了摸胡须,想了想说道,“改姓‘金’?哪个家族这般有魄力,连祖宗名号都不要了?”
聂风一字一句的说道,“爱……新……觉……罗!”
周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以前的一个传闻来,似乎还真是,还真有一大批清宫后裔改了姓“金”,现在还坚持爱新觉罗这个姓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假货,剩下那百分之十大多是旁支。
当然正统的皇室传人到了爱新觉罗溥仪那一代算是绝了,因为溥仪无后,溥仪的那些传说都挺负面的,说不定这只笔洗还真是清宫里流出来的。
周老爷子一下子也想到了,如果当年那姓金的真是爱新觉罗族人,那这件笔洗……。
周老爷子信手拿了起来放在手上查看,那笔洗的底部正好对着对聂风,他定睛一看,底部上篆刻了一个“乙”字,惊讶地用手指着底部激动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衣服来了,你快去换掉吧,看你这副狼狈样,真应该帮你照下来,让你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周睿婷拿了件衬衫上来,这还是她从聂风的房间里拿来的,看到其他那些贴身衣物,她还脸红了一会。
“谢谢,我这就去换上,老爷子,您没注意过这笔洗的底部吗?”聂风走到一旁把沾上墨水的那件衬衫给脱了下来。
周睿婷本来还可以扭过头不去看,后来见爷爷和聂风都没注意到她,偷偷地瞄了聂风两眼,没想到这家伙的身材还挺好的,肌肉线条分明,一看就是经常健身。
周老爷子把那笔洗翻过来看了看,说实话底下刻字这事他是知道的,可他一直没往心里去。
从一开始他就以为这仅仅是个小礼物工艺品罢了,随手就放在书桌上,直到开始练字觉得此物正合适就一直用着里,一直也没可以深究此物的来历。
“小聂,这刻的字有什么说法吗?‘乙’?那是不是还有‘甲丁’?”周老爷子有点老花,双手捧着那笔洗举得高高的看着,聂风换好衣服回过头来差点没吓晕过去。
“我说老爷子,你可小心点儿,这东西可是价值连城!”聂风连扣子都顾不上扣了,披着衣服就奔了过来双手捧着那笔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