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未知’的意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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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骂完,就是一愣,诧异的看了看四周,扑通一下就坐地上了,看样子胖子也是发现一些线索了,别看胖子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但是小心眼多着呢。

翟楠用同一种方法弄醒了几个人,不过到大石那出现了点意外,下手的是胖子,不知道胖子怎么想的,把大石弄得嗷嗷直叫,他都觉得心凉,这得是多大的劲啊,让大石嚎成这样,因为这事,大石和胖子差点打起来,还是林凡好说歹说拉住的。

翟楠六个人最终再次回到了这里,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如果在这就会发现一个奇妙现象,几个人都时不时的都自己扎自己一下,虽然疼的直吸冷气,但是却乐此不疲,几个人都异样的看了一眼对方,感觉有些怪异。

翟楠他看了看大门内侧,黑漆漆的,一丝动静都没有,他觉得有些诡异,看了看郑哑巴,此刻他坐在一边,目光看着大门里,身上有着些许鲜血,他拿着纱布走上去,这次郑哑巴没有阻拦,他给郑哑巴包扎着,问了句:“那东西不敢出来?”郑哑巴点点头,然后就没声了。

他也没说话,他知道郑哑巴这人不愿意说话,不然怎么能被叫成郑哑巴呢?他转过头,看向林凡,问了句:“我爷爷到底怎么回事?正好现在有空,你说说吧。”这件事可以说是翟楠的心病了,林凡想了想,开始讲起了一些他知道的事情。

一九三七年,日本人开始侵华战争,同一年,年幼的翟启明跟随者父亲,来到了这战火熊熊燃烧的东北,翟启明的父亲翟善治当时已三十出头,那个年代,但凡有点血性的人都打鬼子去了,别看他名字很文雅,但是天生就有一种悍匪的气质,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带着年幼的翟启明落草为寇打鬼子去了。

翟善治这人也算有手段的,没几年就打下了不小的基业,而且虽然落草为寇,但也从来不做为非作歹伤天害理的事,在的他的苦心经营下,当时的寨子给日本人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后来,一九四五年抗日战争结束,他的部队被当时的解放军收编,虽然碍于身份,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劣迹,所以当时也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

不过作为‘手艺人’他也不满足这样的生活,那时,翟启明也成了青年,所以翟善治也就带着他做起了老本行,白天行军打仗,晚上做起了翻山倒斗的买卖,这几年过得,虽然有惊,但也算无险了。这期间,翟善治结识了很多的同道中人,由于当时他的势力还有手艺,他和另外三个人被称为四大天仙儿,下墓倒斗是下地,这几个人却被称作天仙儿,可见其威望。

不过好日子不长,最黑暗的岁月开始,翟善治首先被批斗,另外三个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几个人到也有几分手段,虽然大部分财产被充公,但是还是给后人留下了一些,倒斗四大天仙儿倒了,他们的名号则是由后人继承了下去。

最黑暗的十年结束,在四家人的努力下,日子却是越过越好,不过变故却是悄然来到,在一个偶然机会下,刘姓家族对外的一个堂口,意外的收到了一卷破损古书,在古书上,破译出了一座古墓地图,在实地考察之后,他们觉得自己拿不下这座墓,这座墓从规模上讲,已经属于皇陵范畴,于是,他们就找到了其他三家,四家合伙进入古墓之中。

进入一座皇陵是许多盗墓者的毕生心愿,很多时候,能进一座皇陵这本身就是一种荣耀,但是这次,却没有荣耀,隔了半个月之后,这批人才重新出现,不过人数却只有最早的五分之一,其余人都留在了那座皇陵之中,这次的事故让当时的四大天仙儿震怒,不过在得到当时回来的人提供消息后,当时那四位反倒没有重新进去,而是开始调查起来,然后进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墓。

也是从这批人回来之后,那四位的家族开始莫名其妙的出现死伤,就连依附于四位的人也不例外,在漫长的时间下,似乎才有了很少的一点眉目,直到最后,四个家族再次组织了一次针对那个皇陵的探索活动,但是这次,却是全军覆没,剩下的人,开始慢慢凋零死去,直到现在,身为那四个家族后人的林凡,依然在调查着这件事,而翟楠,也是这件事的直接关联者,所以林凡在得知翟楠之后,才让他进入这个队伍的。

翟楠傻了,他隐约觉得爷爷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却没想到这事情这么大,一个谜团解开了,但是还有好多谜团又冒出来了,他捋了捋,所有的一切都是源自于最先发现的那座皇陵,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不过他想想自己这一路,意外也是够多的。

第一次进墓之后,肯定有什么悄然启动了,而且,启动的时间恰恰就是第一批人出来的时间,那,那批人到底是启动了什么呢?还有第一次皇陵探索之后,林凡所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盗墓活动又是怎么回事呢?以及最后一次盗墓活动,这一切都有些说不懂,或者说他还没有找到这些活动的意义,挠挠头,有些烦躁。

他看了看林凡,问道:“他们做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这样的话,说不通啊,中间进入那些墓,是无关紧要的?难道那些墓还和那座皇陵有什么联系么?”

林凡笑了,笑了一会突然问道:“你说,‘未知’到底是什么?”

‘未知’是什么?翟楠心中暗骂,就是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未知’是什么,自己才跟着他来的,现在倒好,反倒问起自己了?他有些不满,只是盯着林凡不说话。

林凡笑笑,随手在自己的伤口上小心翼翼按了一下,深吸口气,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有着其意义的,而这个意义,就在‘未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