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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先生曾经也是官家女儿,闺名木槿,才学颇高。
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未婚夫悔婚,她尝尽世间辛苦,心灰意冷之下发誓再不出嫁。
书院曾经一位与她遭遇相似的老夫子同情她,推荐她来书院学习,她学有所成,便在那位老夫子离开书院后接了她的班,教授古诗词,拿着还算丰厚的薪水抚养幼弟。
性子严谨,看不惯散漫之人,自己行事也一板一眼,来到书院大概有十来年了。
今年她已经有二十三岁。
木槿在课堂中间站定,淡淡地说:“眼下虽然是初春,但这天气比起深秋也不遑多让。写诗的法子上一次我已经交给了诸位小姐,现在你们就以秋为思,作首诗吧。”
有几个只想来书院镀层金方便自己家人的小姐不满地皱了皱眉,小声嘀咕:“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自己才学那么高,还不是没嫁出去,什么呀。”
“就是就是。”旁边有人小声附和。
她们声音的确不大,但在安静的屋子里却显得突兀。
不少人听到了她们的话,木槿显然也听得清清楚楚,但她却不为所动,连一丁点儿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林朗月平静地看着这个女人。
虽说眼下楚国民风较为开放,对女子的束缚不比前朝,允许寡妇再嫁,也允许女子大龄成婚,但这样说一个女子也是极为过分刻薄的。
木槿对此毫无反应,也不知道是该说她内心强大还是已经麻木了。
林朗月觉得应该是前者。
不过不管怎样,她还得先写她的诗,木槿的事,与她有什么关系?
绿意早就在离开前将墨磨好,侍女是不允许被留着课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