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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一共有五台[沙皇弯刀]和七台最新的[海狼III]。
虽然只是一支很小的部队,装备也是新旧混杂,但是这是我们第一次拥有自己的独立武装力量和自己的地盘,所有人都有种兴奋难耐的感觉,迫不及待的就想动手大干一场。
结果邦邦板着面孔把我们挡下来。
这位大哥毫不客气的把我们喷了个狗血淋头,列举了我们在之前的战斗中种种乱七八糟的战场行为,指出现在人扩充了一倍,一大半还都是菜鸡,这种瞎鸡毛乱打的情况肯定会严重十倍都不止,到时候都是去送死的料。这中间还无数次把我和色狼拎出来当例子,把我们喷成了两坨屎,搞得我们痛不欲生。
之前我们的主要战斗以小规模防御战为主,外加搞点恶作剧似的袭击,对僚机的要求不高,只要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可是一旦到了需要进攻的时候,这种协同不利的毛病就充分展现出来,各打各的一边,根本捏不起队伍。
邦邦提出的整顿方法很简单,那就是——重练。
说实话,我之前从来不知道邦邦这个极端厌学分子竟然会读书,而且还是枯燥的军事书籍,当这家伙把《督政府军机械化操典》一章章默写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外星人在打斗地主玩。
按照督政府军标准,我们以三人一小组,九人一小队开始进行编制,小北色狼杨歌凑了一队,本来我也想削减脑袋去挤一挤,却被邦邦一脚踹给了胖奎。
“喂,这不是你小弟吗,刚好,你去带他们玩。”
我连辩解都来不及邦邦就走了,远远搭档成功的老伙计们则冲我奸笑不止,挥手扭臀,看得我直想抽死这些贱人。
最后还剩下张隆风一帮人了,邦邦的脸色更加冷漠,甚至有点厌恶
流氓头子一咧嘴冷笑道:“既然都不想跟爷混,那就不劳麻烦了,爷几个自己就可以组一队玩。”
“很好,非常好。”
邦邦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还真是不愉快的调子。
和我新组了一队的除了胖奎,还有个绰号飞机的家伙,整天嘻嘻哈哈,张嘴就是黄段子,一秒钟正经都没有,不过人还算不错,大家伙相处的都比较愉快。
就在我们忙翻天的时候,前线的战况却一点也不太平。猎狗团经过一段时间修整,喘气回血完毕,立刻纠集人马发起了全面反攻,白巾帮的人虽然刚补充了武器弹药,可是毕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在悍匪的进攻下很快被打得节节败退,刚收复的不少地盘都丢了,我们可怜的老板只好又重新搬回了潮湿的地下指挥部。
白巾帮上下可急坏了,催促我们出动的电话从早打到晚,鬼哭狼嚎的,软磨硬泡的,直接骂娘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搞得我们不厌其烦,都想把电话线给扯了。
“我去给弟兄们带点零食,没你们有什么要吃的吗?”
我出门散心,随便就对身后的弟兄问了一句,意思是打个招呼,结果一帮人立刻来劲了,乱七八糟瞎喊起来。
“烧鸡。”
“啤酒鸭,多加葱。”
“烤羊排。”
“牛肉盖饭。”
“葱油酥。”
“………..”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吃屎去吧你们。”
于是,我就来到了大街上乱逛。南方的发展程度不高,甚至可以说落后,我走在号称铁库最繁华的商业街上,结果连一个像样的店面都没见着,满眼都是拉着手推车乱跑的游动摊贩。
瞎逛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把弟兄们的外卖都打包了,可我自己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正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人群一阵骚动,纷纷向街道中心涌去,我好奇之下也拎着包裹跟上去。
在街道中央竖着一根小旗杆,两个手持长枪的白巾帮卫兵正护卫着一个小头目,在旗杆下宣读一份通告,在当地,识字的普及程度不高,要宣布重大事项时,还得依靠这种中世纪时候的古老手段。
“你们听着,昨晚,就在昨晚,一队外乡人袭击了白巾帮的边境岗哨,打昏打伤了我们四个弟兄,跑得没了踪影…………我们深刻怀疑,这帮家伙是猎狗团雇佣的打手,而且还潜伏在这一带,白巾帮开价五千块一个人,死活不限,要是胆敢窝藏,就杀灭全家……….”
“另外,昨晚这帮家伙偷袭的时候,高速摄像机记录下一个人的脸,对着抓就行了,这算给你们降低难度。”
一副模糊的人脸影像出现在微机的全系投影上,不过现场人多,投影又小,搞得吵吵嚷嚷,谁都看不清。
我正好奇地想凑上去仔细看,突然一只手扳住了我的肩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到了旁边的小巷里。
“妈的,找死啊!”
我大怒之下,正想揍人,却意外看到一张挺熟悉的脸在旁边狂喘不止。
“老………老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