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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意外,冬哥深深地爱上了田思思,非常非常的爱。
恋上一个人,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是会让人抓狂的。
从六角丘回来后,思思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见踪影,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
冬哥着魔了,而且魔得不可救药,做任何事都会无精打彩。发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就成了他做得最多的事。
三个月后思思回来了,变得很消瘦,忧郁,脸上没有笑。每天晚出早归,大门紧闭,就算有时在楼道碰见也只是简单打个招呼就走掉了,她开始刻意回避我们,再也没来串过门。
于是跟踪,监视,尾随田思思变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
那是一个例行尾随的一天。
清早,冬哥和我就乔装打扮在公寓楼下的老地方蹲点,等待思思路过。
经过连日来循序渐进跟踪我们逐渐掌握了田思思每日的固定行程,离我们终极目标近在咫尺。
打探田思思的工作地点,有无异性亲密好友,以及从她同事口中套出思思的兴趣爱好都是我们的终极目标,准确说那是冬哥的目标,我只是一个屈服于冬哥淫威下的受害者。
“喂,小伙子,别等了,她今天不会出现的。”背后突然刮起飕飕凉风,一个沙哑,低沉,有气无力的声音穿透我毫无防备的左耳直达听觉中枢神经。
“我的妈呀!你吓死我了。”我侧转过身抚着狂跳不以的小心肝。
“寡婆婆,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啦!像幽灵一样,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显然我认得此人,很熟,公寓楼下小卖铺老板,我和冬哥都是她的常客,经常会半夜去她店里买些垃圾食品。虽然小卖部的东西不算多,但是牛奶、面包、方便面、火腿肠之类的还是有得卖,毕竟能解燃眉之急。
寡婆婆当然是个老太婆啦!枯骨如材,皮皱如尸,我甚至能在她身上嗅到一股将死之人的腐朽气息。
寡婆婆是外地人,口音比较混搭,听不出是哪儿人,据说她是个寡妇,几十年前拿着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万里寻夫跑到这里来的,老公没找到却在这里生了根,至今未再嫁,说起来也是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只不过结局很悲催。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总之我叫她寡婆婆,别人都那么叫。
“人老了行动缓慢折腾不出什么声音,沒吓坏你们吧!庄生,冬文。”寡婆婆说话慢吞吞,至于寡婆婆为什么知道我们的名字,我其实不想交代我们经常在小卖部赊账。
“还怕……魂都差点被你吓飞了。我要是被你吓死看你问谁收欠债。”冬哥翻白眼。
“年纪轻轻地怎么老说这些死啊死的,呸!呸!呸!不吉利。”寡婆婆用拐棍敲冬哥脚后跟。
“你口水喷我脸上了,”我躲开,用手抹去唾沫,“咦……有口臭,你早上吃生大蒜了。”
“你这混球小子,没个老少。”寡婆婆生气了,不过她笑着的时候跟生气的时候差不多,都是一张皱巴巴,条纹清晰的脸。
“你老人家怎们认出我们的,”冬哥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