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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看到司马懿走远了,才叹了一口气道:“此人才干不错,可惜心术难测,令人不敢放心使用。”
郭嘉道:“丞相大才,此人必不敢有异心!”
曹操叹道:“只是此人还年轻啦!”
不出两天,整个青州、冀州都在流传,南阳叶县被刘石夺回,鲁阳被夺回,南阳被骠骑将军以近二十万的大军袭击,只有新野还在支撑,但已被兴汉军重重围困,曹军损失惨重。
荆南四郡,桂阳被夺,零陵被夺,长沙被夺,武陵只剩汉寿,江陵被夺,毛玠逃往襄阳。
一时之间,整个冀州、青州、兖州、徐州轰动,人心惶惶,有人叫好,有人担心。
曹操大怒,命曹洪尽快拿下冀州、幽州。
郭嘉看了曹操一眼,也觉得心疼,于是劝道:“丞相!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可因此而伤了身体。”
曹操看了郭嘉一眼道:“你叫我能不生气吗?妙才、孝先等二十多万部曲,三年多了,拿不下区区七万余人残兵,叫人情何以堪?要是早拿下了,怎会又今日之事发生?”
郭嘉道:“这诸葛亮、文聘等占据地利,那些地方山高路险,大军根本上难以展开,又有汉中、蜀地作为后方,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不得已!这刘石简直天生是我的死敌,怎么让他占据如此地利?这青州也是,山岭交错,这家伙依险阻击,在这里同他打了快两个月了,损失我近万大军,近展也不大!你说让人恼不恼?”曹操喘着粗气,两眼瞪得滚圆。
突然曹操又对郭嘉道:“奉孝!你说我们让弃青州全力夺取冀州怎样?”说完圆瞪瞪地望着郭嘉。
郭嘉看了曹操一眼,知道他现在乱了方寸,这荆州几郡丢失让他的压力太大。
想了想道:“丞相说得有理,只是我们即使想走,这刘石也未必肯让我们走啊!”
曹操眼光往外一鼓,“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来个引蛇出洞,再乱棒打死!”
“丞想的意思是--。”郭嘉问道。
曹操点点头。
郭嘉想了下道:“好是好!只怕刘石未必肯出洞,他现在肯定是守住青州,静等荆州变局。在他的算计中,这力量就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只要能够得到全部荆州、交州,即使丢掉冀州、青州他认为也是值得的。当然,他不会自动丢掉,一定会让我们付出代价。更担心他会集中力量从河内、河南出击,形成与荆州联动。”
曹操奇道:“我有一事一直不明白,这刘石为何在河南、洛阳方向没有派出大军攻击许都,总是以守为主,难道是元常防守有方吗?”
郭嘉沉思片刻,道:“此事我以前也担心过、考虑过,后来我发现雍州军自夺取洛阳后,并没有组织大军强攻兖州、颖川。而是围绕兖州外围进行巧夺,而且所夺的地方往往是一击必中,然后依险而守。后来我仔细盘查了一下我们双方的人口、部曲,不能怎么算,这刘石都比我们少得太多。而且发现他在兖州、颖川方向,每次争夺的都是人口。”
曹操皱皱眉道:“既以发现,你为何不早说呢?”
郭嘉道:“这争夺人口的计算,等我发现,元常也发现了。而且早期刘石都是通过有意引诱百姓自动投往。而且我还发现,他所占的地方,地利极好,可谓是攻之不足,守之有余。加上刘石部曲虽小,但极为强悍,这从他攻夺南阳,偷袭酸枣就可以看出来。”曹操恨恨道:“难道是天意要成就那个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