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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车窗外面,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她忽然看见路边排了很长的队,她呢喃:“那里是在做什么?”
“好像是一个作家在签售。我来时看见了呢,那个年轻的作家好像还当过植物人,又醒了过来,奇迹啊!”小伙子自言自语。
何欢怔了一下,然后就意识到那个人应该是容越。
容越……她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好像很遥远,又好像很近。
她能记得他靠在树边静静看书的样了,只是时间久了,不免又有些模糊。
车子又开了两百米左右,她忽然叫代驾的司机:“找个路边的地方把车停下吧,我想走走。”
代驾一愣,然后还是找了地方停了下来。
何欢给了代驾费,等人下了车自己又在车上坐了很久,才下车。
她慢慢地走在街头,那一边是容越。
她想,他们总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了吧!
是很多年很多年了。
何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心情。
她和容越,容越是知道她喜欢他的,很浓烈的喜欢,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表白容越就被车撞成了植物人,她疯狂地去求秦墨,要他让秦晨救救容越。
他说结婚,她头也不摇地点了。
秦墨之前不知道容越地存在,她隐瞒得很好。
当秦墨在医院里看见容越时,他便明白她为什么同意结婚了。
他们长得很像,秦墨偏阳刚一些,而容越则是那种斯文内敛的书生气质。
新婚的晚上,秦墨掐着她的下巴要她,一边问她是不是看着他时想的是容越,想着是和容越做,他不许她闭上眼睛,她一闭上眼睛他就折磨她。
明明是新婚夜,他弄得像是作案现场一样。
那一晚,对于何欢来说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