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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就只是抱着他的肩,把脸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好久,才低语:‘我还没有衣服穿,昨晚的礼服被你撕坏了。’
明明他昨晚那么温柔的,她不明白为什么礼服会撕坏的。
夜慕白没有再问了,只是静静地把饭吃完,这才转身把她牵着到了主卧室,他又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床上,什么也没有做,就只是亲她。
到处都亲,亲得血热血热的,后来他就抵住了她的耳根:“温远,你这个样子,我哪里需要吃什么药!”
她颤着,他慢慢地又挪了过去,啃着她的鼻尖:“我带你去公司,嗯,晚上我们再来这?”
家里总归有孩子,不能太放纵了。
温远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很低:“夜茴和想南……”
“夜茴送我母亲那里了,想南大了,家里有司机和阿姨照顾,你担心什么?”
男人和女人不同,虽然情玉像是盅毒一样,但是温远还是不会像他这样,她还是担心家里的孩子。
她细长的手臂搂着他脖子,脸蛋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低低的:“我们回去,我想接夜茴回家。”
夜慕白怔了一下,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心思有些柔软,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等两天再接,嗯?”
温远还想说什么,他已经起身,从更衣室里拿了两套衣服是之前何秘书送来的,他拿了袋子给温远:“穿上,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
不然他会选择在这里厮磨一天。
温远换上他给她准备的衣了,是一件米色打底的碎花长裙,很优雅,她把头发扎成了丸子头,清爽干净,也没有化妆就和他一起出门。
没有想到的是,酒店的门口都是记者,三四十个围着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