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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能从他那时而愠怒,时而颦眉的神情可以看出来事情的严重性。
而她隐约感觉到夜风那比北堂曜稍弱许多的清冷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挠得她心里涌起了一阵不安的涟漪,小脑袋中一直在小心地揣测着他们在商量些什么。
近些日来,她没有遵守他的命令,就随着北堂欢离开了别墅,他满脸怒色地问她是不是想毁约。
她瞒着他,没得到任何的批示,便私自收留一只被人遗弃的比熊小狗,还将他那价值五亿元的清朝乾隆镂空花瓶打破。
还与北堂欢发生争执,导致他受伤……
这一切,稍微任何一条,都能让她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他会不会正在和夜风管家商量怎么处置她吧……她在脑海中想到的都是自己怎么死法……越想越是奔溃坐不住了,她慌张地从椅子起身。
动作之大,椅子发出“吱呀”响声引得客厅还在说话的北堂曜与夜风一齐看了过来。
细细看去,夏清浅的额际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就连紧攥着的手心也沁出了一层冷汗。
她在北堂曜与夜风的冰冷的目光中莲步轻移,走到了客厅内,离着他们一米之远的距离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