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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大家中间,地上摆放着两具尸体,其中一具上半身被军刀刺烂,只剩下一堆连着皮和骨头的血肉,脸上被刺了十几刀,已是面目全非,脖子几乎成了肉馅,只有脊柱还连着头,胸口更是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这是我的杰作,天黑的时候没看清,现在才看到尸体的惨状,难以想象我当时有多么疯狂。
另一具尸体保存比较完整,除了两只眼珠子被抠出来之外,没有其他的外伤,他是被魔鬼活活掐死的,脖子上有两块紫色的淤痕,那是魔鬼掐出来的印记,连喉结都被活生生的捏碎。
我扭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魔鬼,那家伙脖子被捅了一刀,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虽然运气好没伤到动脉,但伤到气管也不好受和死亡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恰巧这家伙也向我这里看来,指着尸体咧嘴笑了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他杀人的手法要比我文明的多,靠,这个残忍的屠夫竟然好意思说这种话,忘了他那一堆小钳子小斧子的刑具了。
尸体穿着墨绿色的军装,我没有见过这种迷彩,应该是他们定制的样式,没有带臂章,也没有军衔,军服上除了黑绿颜色的迷彩之外没有关于部队的标志,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身份。
队长盯着两具尸体沉默了许久,大家都默不作声,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半响之后,队长慢慢伸出手,举到半空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有所犹豫,最终还是伸向那具完好的尸体。
队长在他衣领里摸索了片刻,轻轻拽出一条项链,当看到项链的时候,队长的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虽然猛然将项链扯下,我看到链子下面吊着的,是一面半张扑克牌大小的黑色军旗。
队长握着那片合金打造的军旗,力气越来越大,手指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当他松开手的时候,军旗的中间出现一道折痕,合金的材料硬是被他打了个对折。
看着手中弯曲的黑色军旗,队长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略带沧桑的冷笑,喃喃道:“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远处传来隆隆的轰鸣声,飞鹰驾驶一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护卫一架支奴干中型运输机缓缓飞来,这片丛林并不安全,飞鹰没有独自前来,而是驾驶武装直升机护航,保证万无一失。
幸运的是他们并没有遭到袭击,螺旋桨强大的风力吹开草丛和树冠,政府军发出信号,飞机在事先准备好的空场降落。
政府军在军官的指挥下立刻行动起来,将大批重伤员运送到直升机上,飞鹰一直盘旋在半空没有降落,还用无线电跟我们通话,可惜说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
看着一群躺在担架上缺胳膊少腿的重伤员,被人抬着一个个送上飞机,我不禁暗自苦笑,这就是战争带给我们的结果,战场是军人获得荣誉的地方,也是战士埋葬白骨的墓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