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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冷哼：“你什么样子老身没见过？你与宫离樰，可都是老身养大的！”
宫离澈这才偏转了头，微勾了下唇角：“老夫人一大早前来，所为何事？”
“莲雪死了！”老夫人怒喝。
宫离澈漫不经心道：“连落枫她都敢陷害，死有余辜。”
老夫人脸色难看：“陷害？好端端的，她去陷害落枫做什么？”
“她身上抹了天毒，被落枫碰到了，接下来的事，老夫人应该懂。”宫离澈不紧不慢的皆是。
“天毒？”老夫人神色微变，“那种级别的毒药，莲雪怎么会有。”
宫离澈道：“那就要问章天谕了。”
他微微的动了下狐耳，冷淡道：“老夫人不妨一起问问思雨的事。”
老夫人脸色瞬间难看：“你是说，这些都是章天谕做的？”
宫离澈道：“本座可没说。”
老夫人老脸阴沉着，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宫离澈微微的扫了下狐尾，面上的嘲弄消失，又皱起了眉头。
即便是冷水，也降不下体内蒸腾的浴火。
“宫离澈。”
声音突然自水玉中传来，宫离澈抬手将水玉拿了过来，神情无奈。
某人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夫人。”
“有事问你，在忙吗？”云锦绣有些踌躇的开口。
“在泡澡。”
“……又在泡澡！”
“夫人不在，不泡会死。”
“……”
宫离澈轻勾了下唇角，心情不错。
“夫人问。”
云锦绣顿了片刻道：“缥缈踪的事你知道多少？”
宫离澈觉得冷水都解不了渴，奈何心肝声音绵绵的，让他越发难忍。
难忍也得忍着……
“嗯？”
“老头修炼三千幻象的事，以及缥缈踪没落，众弟子背叛师门的事。”
宫离澈微微了然，过了片刻道：“我离开时，缥缈踪还未被攻上山门，三千幻象的事，虽传的沸沸扬扬，但也不可尽信。”
云锦绣道：“也便是说，缥缈踪落魄后的事，你都不清楚。”
“可以这么说。”
云锦绣沉默了一会：“知道了，我去修炼。”
宫离澈道：“等等。”
云锦绣一顿：“怎么了？”
“陪我说会话。”宫离澈靠着圆润的石壁，缓声开口。
云锦绣小声道：“说什么？”
宫离澈微微闭上眼睛，想着她的模样，觉得心绪软软的：“夫人说什么本座都爱听。”
云锦绣：“……你很清闲啊。”
“刚才也有人说过同样的话。”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感觉竟是如此不同，夫人说起来就是这么可爱，老夫人说起来就是这么可恶！
“泡澡就泡澡，身边还跟着旁人？”云锦绣正色。
“唔，还是个女人！”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