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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把锐利的手术刀,将他的伤口切开的时候,聿凌谦的拳头猛的握紧……
他的脸上血色骤然失去,冷汗淋漓,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
那样锥心刺骨的疼痛,如果换做常人的话,早就承受不住了。
聿凌谦就这样目不斜视的看着天花板,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可是只有站在他身侧的那个女人,看到那几乎快要被咬断的橡胶软木,还有他已经几近发颤的身体,才知道他现在究竟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手术刀将最后一块病变组织剔除之后,动手术的女人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放下手术刀,开始了最后的缝合,“好了。”
她的这两个字于聿凌谦而言,就像是天籁之音,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聿凌谦紧绷着的神经突然松懈开去,整个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女人正准备去收拾手术器材,还没来得及转身迎面就被聿凌谦撞了个满怀。
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几乎都湿透了。
那张俊脸惨白得没有一丝颜色,就连唇色也开始微微发紫。
“阿谦?”
女人原本跋扈的声音,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温柔,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替聿凌谦擦干了额头上泌出来的汗水:“好好休息吧。”
因为凭借着那强大的毅力去忍耐那无法承受的剧痛,聿凌谦几乎已经将身体全部都透支。
女人在拿下橡胶软木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木头早已经被他咬断,甚至连牙龈都开始朝外面泌出了血丝。